。”唐文龍無奈搖頭一嘆。
“會不會是司馬越?”蕭逸隨口說道,因為司馬仇給他的印象太過深刻了,當年若非放風箏耗盡司馬仇的內力,蕭逸未必能夠安然存活至今。
唐文龍一怔,他沒想到蕭逸會有如此一說,忙驚道:“蕭兄,你是如何得知的?這可是一個重大的訊息,便連君上都不知道對方首腦是誰,如果真是司馬仇的話,想必很多事情都會明朗起來,事不宜遲,這個訊息我要連夜趕回王都,好叫君上得知。”
“什麼?難道司馬仇一直沒有公開露面麼?”蕭逸也是驚歎道,這司馬仇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謹小慎微了,如果當初他真的活了下來,難道就一直在圖謀這一天?
“沒有,他怎麼可能會露面,要知道當初東海王司馬越一死,君上就在全力肅清東海王的所有亂黨,他要是敢路面,豈不是自尋死路?如果真是他的話,只怕這些年他在暗中積累了不少實力,所以說這個訊息非常重要,所有人都沒有想過會是他,因為他早在東海王出事之前就失蹤了,大家從來沒有往他身上去想。”唐文龍說道。
“司馬越確實是一個勁敵,這些年過去了,也不知道他修為到了何種程度,如何突破到先天境界,那麻煩可就大了!”
蕭逸明白,司馬越之所以失蹤。便是因為去了晉國追殺司馬玉,才與他發生了後面一系列的糾纏。
司馬仇一旦僥倖活下來,只怕痛定思痛,沒有絕對的把握,必然不會貿然出擊,否則南荒雖大,必然再無他容身之地。如今他既然出手,只怕多少都有些把握,若真是這樣的話,只怕麻煩不少。
“蕭兄,事不宜遲,我們就此分別,來日再會!”唐文龍連忙抱拳告退。
蕭逸與劉明相互看了一眼,也回去退房,同時離開了上洛城。
這一天,蕭逸及劉明二人已然來到了黑水河在安城附近的支流,渡河之後,便到了安城境內,他們沿途遇見了不少逃難的百姓,由他們口中得知了西寇的大致情形,可說是暴虐殘酷,令人髮指!
蕭逸及劉明兩人更是急怒交加,恨不得立時飛到安城內,大殺四方,把所有西寇全部擊殺,為廣大同胞報仇雪恨。
這一帶河面全結了冰,偌大的河面,連成一片,像一塊白色的大玻璃磚一樣,目前的情況,簡直令人難以置信,但這卻是事實。
劉明雖然時常往來這一帶,但是黑水河支流結冰,茫茫一片,他還是初次見到,不禁引為奇觀。
蕭逸笑道:“這河面結冰,我們正好由冰上走過去,省時省事。”
二人說笑之際,見又不少商人,有的趕著驢車,有的牽著馬隊,在冰面上來來往往,可是行走的速度都非常緩慢。
劉明說道:“過河就是安城境內,靠安城越近,我們行動越要小心,雖然我們不怕他們,不過總要完成任務之後,才能無所顧忌。”
蕭逸點頭道:“好了!我知道了,快走吧!”
說著就要策馬而去,劉明卻把他攔了下來,說道:“且慢!冰面上行走,比不得平地,千萬不能走太快,馬蹄雖然有蹄鐵,但並無齒,要避免它們滑倒。”
蕭逸這才被提醒,心中很急,說道:“那不是要慢慢走麼?”
劉明笑道:“也不會太慢,才上去的時候,馬兒要慢一點,等它們稍微習慣,就會快些。”
說完之後,二人同時抖動韁繩,兩匹駿馬亮蹄上冰,才一踏上之時,都不禁向前滑了一下。
好在蕭逸及劉明都有戒心,立時拼命的一提韁繩,馬兒才未摔倒。
可是那兩匹馬,再也不敢邁大步了,馬蹄踏在冰上,發出了叮叮咚咚的聲音,聽起來非常悅耳。
蕭逸很是著急,說道:“這麼慢,還不如我們下來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