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起讓她枕著。然後左手託著她的身子,俯視著她,目光深的嚇人。“讓我想想我們可以幹些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局
梳樓聽著只覺得他的聲音攝人心魄,臉莫名其妙地就紅了。她吞了吞口水,呆呆地看著秋烯焰眼眸裡的自己,末了,她指著秋烯焰的眼睛,乾笑著說,“呵呵,我看到了我自己。”
秋烯焰並不理她,依舊直勾勾盯著她看。梳樓尷尬地拍了拍自己的臉,思維一跳說,“你手一定很累吧?”然後就撐著沙發要起身,卻發現秋烯焰將她箍的死死的,盯著她的眼睛說,“不累。”
梳樓覺得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只覺得自己心跳突然跳的像想撞死自己似的,大腦亂作一團,呼吸也急促的像得了哮喘一樣。□□靜了這會兒,感覺秋烯焰一定能發現自己的窘態,於是手握著拳頭,鼓著勇氣責怪說,“你這是在引誘我。”
“哦?引誘你幹什麼?”秋烯焰餘光看著她握著的小拳頭。
梳樓又吞了吞口水,“你,你耍流氓……”
秋烯焰眼裡又閃過似有若無的笑意,輕輕將她托起來。“好了,去看看花。”
梳樓怔怔地坐在沙發,怨怪地看著秋烯焰的背影。她一定是被他耍了!真丟臉……梳樓掩面倒在沙發上。
梳樓穿鞋時發現秋烯焰在套衣服,奇怪道,“你要出門啊?”
“送你。”他昂首將大衣的衣領翻了過來。
梳樓搖搖頭,“我自己坐車過去就好了。”
秋烯焰沒有說話了,徑直走到門邊換鞋。
梳樓說,“真的不用了。帶家屬多奇怪啊。”
秋烯焰,“反正也要去接你。”
梳樓說,“不用了,我自己坐車回來就好了的。要是太晚了我就回學校,吃飯的地方就在校門口。”
秋烯焰掃了梳樓一眼,後者馬上噤聲。
梳樓覺得從自己的學校到這裡,坐公交車得40分鐘,覺得他來回一趟實在太麻煩了,所以在樓下的時候又強調了一遍說不用他送。
秋烯焰卻自己去地下停車場將車倒了出來。梳樓才想起在處理媽媽的車時,秋烯焰是選擇的以舊換新。只是秋烯焰有些低調,平時並不怎麼開。
梳樓時不時望一眼秋烯焰開車的側臉,秋烯焰卻並沒有看她。她痴迷地看著秋烯焰漂亮的手空著著方向盤,似乎在控制住她的一切。
梳樓將頭靠在座椅上,望著窗外來往的車輛和璀璨的燈光,又想到自己第一次去秋家。那時候小男孩被迫和自己坐在後面,倔強地不和自己說一句話。媽媽在前面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努力協調兩人緊張的關係。
在一個路口等紅燈,梳樓突然說,“秋烯焰,我們把我的名字改成林梳樓好不好?”
秋烯焰沒有回答。
梳樓說,“這樣的話,我們的姓氏就不一樣了。”
“有關係麼?”在梳樓等待了幾秒之後,秋烯焰踩下油門緩緩說道。
梳樓悻悻搖頭。是啊,有什麼重要。
秋烯焰將車開到餐廳樓下,“不要喝酒。”
梳樓乖巧點頭。“都到這裡了,一起去吧。”
秋烯焰說,“我去停車,你吃完打給我。”
“你停好車就過來吧。”
秋烯焰搖搖頭,“去吧。”
梳樓見秋烯焰將車開遠了,才轉身往餐廳走去。但是門口並沒有人,她晚到了7分鐘,因為秋烯焰說不用早到。她想大概別人都進去了,就給部長打了個電話。“已經到了啊?”
“……?”
“那好吧。**臨時告訴我說她沒訂到包廂。你去看一下有沒有空餘的包廂,先訂一個吧,我們過來了再告訴我包廂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