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天就出院了,我知道他不想讓別人,尤其是林莫珈知道這事。
這十天我雖然細心照顧他,他卻自始自終沒有看過我一眼。他沒有表現出痛恨我的樣子,可我受不了他這麼忽略我的存在。
接他回到他的公寓後,我誠懇地說:“我可以停止一切不利初家的行為,也不會強迫兩家聯姻,我只希望能成為你的朋友。”
他沒有說話,表情平淡的就象沒聽到我說什麼。
我把自己的手機號輸入他的手機,告訴他:“不管你當不當我是朋友,我都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可以隨時打這個號找到我。”
我一直在等他打電話,哪怕是罵我一頓也好。
7月20日的凌晨三點多,我正在熟睡中,忽然接到他的電話。
他只說了一句:“精典酒吧。”就再沒說話,電話裡的聲音非常嘈雜,音樂、吼叫,震耳欲聾。
當我激動而驚訝地來到酒吧時,找遍酒吧卻沒發現他。
我以為他已經走了,酒吧的調酒師知道我找他後說:“他喝醉了,被幾個年輕人架著從酒吧後門出去了。”
我急急忙忙地來到后街,在昏暗的角落裡找到了他,震驚地發現他被人打的頭破血流,已經昏迷不醒。
我連忙送他去了醫院,在手術檯上醫生髮現他手裡緊緊捏著幾顆香木珠子。
我為他在危險時刻給我打電話而欣慰,卻為他長睡不醒而痛心。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原諒了我對他造成的傷害,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把我當作朋友,我希望他醒過來痛斥我,或者是對我微笑,可他卻一直萬事不管地長睡不醒。
再次在醫院見到林莫珈時,她依然那麼美麗,巨大的不幸並沒有壓垮她。她樂觀平靜,細心呵護著自己的愛人。被他愛著的那個人即使昏迷不醒,也應該是幸福而滿足的吧。
面對她那雙清澈的眸子時,我的內心是非常愧疚和不安的,我很懊悔,我總覺的是自己的自私造成了若塵的痛苦。我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沒有告訴她若塵的心病,一切就等他醒來後親口告訴她吧。
可是,他什麼時候才能醒來呢?
愛莫能棄(結局)
十天後,我拿著紅豔豔的結婚證,感慨地說:“兩個人要走到結婚這一步真不容易,可是領個結婚證卻這麼容易。”
他心神重重地笑了笑。我知道他還是有心理壓力。
我笑著說:“這回可是我主動求的婚,逼著你領的證,以後我會對你負責的。你也休想甩開我。”
他歉意地說:“沒有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對不起!”
我笑了:“可千萬別,我最怕那些繁瑣的婚禮程式了。再說,我們結婚,你家人還都不知道。這要是一旦知道了,那還得了。”
他淡淡說道:“我就沒想讓他們知道。我的事情自己能做主。就是有點委屈你。”
我說:“沒關係,能和你在一起就好,何況我們現在是合法夫妻了。”
初若塵骨子裡是個極傲的人,這樣的人你讓他配合醫生治療這種難以啟齒的病太難了!
可是自尊心再強,再不情願,在我的陪同下,他還是又一次進了男科。
只是出來後臉色不好。
我小心翼翼地問:“怎麼樣,醫生怎麼說?”
他沒有說話。
我連忙笑著說:“其實也沒什麼關係的。生孩子很疼,我們可以領養一個……”
這時候已經到了車前面,他伸手摟著我的腰,說:“上車再說吧。”
他手放在方向盤上,眼看著前方,沒有發動車。我也沒催他,靜靜地等著。
過了一會,他說:“醫生說我以前的外傷早就已經沒什麼影響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