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護著那個死都不肯開口的人,嶽磊卿就滿心的不爽,“姐呀!不是我說你,你不要把事情更復雜化,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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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謂把事情複雜?”嶽蝶卿倏地變了口氣,“他是我的孩子,我要生他、養他不行嗎?”
“啊!對不起!姐!我是指……該死!你不是說那小子……我是說孩子的爸爸都失蹤了,你還是堅持要把他生下來嗎?”
“磊!你不支援我嗎?”嶽蝶卿聲音中的落寞和哀傷讓人感到不忍,嶽磊卿嘆口氣。
“罷了!你要我怎麼幫你?”
“我會先到紐約辦入學手續,但是六個月以後,我想到加拿大待產,你能幫我這個忙嗎?”
“當然!姐!”雖然他不太想當外甥的殺父仇人,但姐姐的語氣卻令他無法說出拒絕的話語。“到時你還要我幫什麼忙,就儘管說,長途電話,我不多說了,到時候再聯絡。”
“好!”
結束通話了電話,嶽磊卿的心裡起了一陣又一陣的掙扎,發生了這種事,他是否該換個角度來找尋事實真相?
這兩個月來,龍曜溪的守口如瓶簡直到了讓人害怕的地步。
一開始,當他願意放走龍少曙和那個緝毒組織的幹員麥可時,龍曜溪甚至積極配合的要求那兩個人立下重誓,絕對不能讓嶽蝶卿知道這件事,也絕不能帶人回來找他。
由此可見,龍曜溪至少是護著他姐姐的。
但是,他為什麼就是不肯說出當年的事呢?
這兩個月來不斷的鞭打龍曜溪,嶽磊卿不否認,他心裡多年來的仇恨所累積的怒氣,已經慢慢在消退中,理智也再度冒了出來。
前幾天,他甚至故意留下可以解開手拷的迴紋針在龍曜溪身旁,想要測試龍曜溪是否會逃走,沒想到,他連看也不看一眼。
這樣的事實,又代表了什麼呢?
嶽磊卿期望能知道五年前發生的事實,然後給予對等的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