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會痛得讓她喘不過氣?
曲澐霓看著被她砸得一片狼藉的辦公室,模糊淚眼直盯著地板上她擲向石旭霖的那枚戒指:這一夜,她的淚水就這麼狂洩著。
她或許是一個不凡的經營者,但是,做為一個情人,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徹底的失敗了。分了也好,從此她就不用再心心念念著某一個人了。因為,那一切都是不值得的。
劉瑀琴這一回可是狠下了心跟兒子冷戰了。半個月以來,不論辜昊珉說什麼,劉瑀琴回應他的永遠都只有嘆息聲。
就算辜昊珉再有理,現在也讓內疚給壓得搖搖欲墜了。
這樣的早餐要他怎麼還吃得下去!
他放下手中的餐具,啜了口咖啡,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母親說道;
“我答應就是了,別再嘆氣了。”
聽到兒子舉白旗投降,劉瑀琴笑逐顏開的捧起了咖啡杯,滿意的看了兒子一眼;這可是這半個月以來,她頭一回用正眼看他。
看到母親久違的笑臉,辜昊珉只能把無奈與委屈全往肚裡吞了。他知道,就算他再怎麼堅持,最終還是拗不過母親。要他當孝子,那他就當吧。只要母親別再用那種嘆息聲壓他,他就萬歲、萬歲、萬萬歲了!
反正,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他還不想這麼早放棄。明的抗議不行,那他就來暗的吧!先答應了再說。
“既然如此,那天晚上,你跟我同坐一部車進場吧。”
兒子的心思要想逃過母親的法眼?
劉瑀琴怎會看不出兒子只是緩兵之計。為了不讓兒子“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劉瑀琴於是表示晚會當天要兒子跟她一起進會場。
不會吧?他沒聽錯吧?他還沒想到開溜的計劃,就先讓老媽給將了一軍!完了,他現在豈不成了煮熟的鴨子,插翅也難飛了?
辜昊珉對著母親苦笑,臉上那微微顫動的肌肉說明了他有多不願意。
“媽,同坐一部車可不可以免了?你可是基金會的主角,要是我那天有事晚到了,豈不是很不好?”
垂死的掙扎,也不過如此了。辜昊珉雖然不排斥跟母親一同進會場,但要他一整晚連任何一丁點開溜的機會都沒有,他就死也不肯答應跟母親同坐一部車。
“這可不行。那天不論你有多重要的公事,我都要你推掉。要是你要自己開車,那就當我的前導車吧。”
言下之意,就是不論如何他都得要跟她一同進會場就是了。
前導車?說他是被夾在警車中間的囚車還比較恰當吧?好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他還能說什麼?放棄抗議的不就是他自己?
躲不了,辜昊珉也只能見機行事了。他無奈的點了點頭,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離開餐桌,往房間定去。
看著兒子的背影,劉瑀琴滿意的綻開了一朵笑容。這場仗,她可是贏得漂亮非凡呢。
雖然曲澐霓並沒有堅強到可以馬上忘了一切,但是,既然已經分手了,她即使哭死了也沒有任何益處。
收起了淚水,曲澐霓把自己硬是填進了滿滿的工作之中,只為了讓自己忙碌到沒有一秒鐘可以想起那些讓她傷心的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的專業就只有這種程度……”
對著正在彩排的模特兒,曲澐霓破口大罵。
這樣死命的把工作往生活裡塞,讓曲澐霓儼然成了移動地雷。原本就高標準的她,這些日子以來,更是雞蛋裡挑骨頭了。
因此,不論旗下的模特兒有再多怨言,她那完美無缺的親自示範又讓人不得不心服口服,最後只能認命的讓曲澐霓罵得狗血淋頭。
幾年前的一場車禍讓曲澐霓退下了伸展臺,也褪去她名模的光環,專心一意撐起父親留給她的模特兒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