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著離開死霧沼澤”他收回目光,對佩斯林說道,“算了吧,不說這個了。對了,你傷怎麼樣了還有庫爾,嚴重麼”
佩斯林指了指自己稍稍有些不適的左腿。“沒有大礙,過幾天就好了。”然後回頭看著相互開著玩笑的庫爾和托馬斯說道,“至於他們,說實話,他們絲毫沒有做俘虜的覺悟托馬斯那個傢伙竟然在不停記錄著這裡的地貌,看在主神的份上,他加入戍衛軍真是個失敗的選擇”
“你說的的確沒錯,他更應該成為一位學者”索維蘭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然後湊在佩斯林的跟前,小聲說道,“這些人太詭異了,不像私兵,不像強盜而且對金幣都不感興趣,他們到底要什麼或者說,他們為什麼救我們如果在他們眼中,這算救的話。”
對於索維蘭的問題,佩斯林也毫無頭緒。“他們的理由目前還不清楚,但是早晚我們會知道的,不是麼”說著,他用目光輕輕遞向了前面正在小聲討論著什麼的坦德拉和老肖恩。“坦德拉大人應該知道些什麼,我想要不了多久,他和肖恩大人也會告訴我們答案的。”
“也只能這樣了”沒等索維蘭說完,隊伍後面傳來的騷亂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一個來自庫吉爾的衛兵突然大吼著離開了隊伍,向著身後來時的方向,跑了出去。“該死的我受夠了讓我離開這,我要回到庫吉爾鎮”
這名衛兵的動作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蠢貨你給我回來”加多雷氣急敗壞地大聲喊道。但是他的話對於恐懼到極點的衛兵顯然用處不大,畢竟,這些跟他一起追擊索維蘭等人的衛兵並不是如何盡職盡責,之所以會跟他出來,完全是因為治安官在出發前許下的種種誘人的好處。
但是自從進入死霧沼澤之後,他們的貪婪逐漸變成了深入骨髓的恐懼,無論是突然出現的怪物,還是眼前這群詭異的“野人”,所有發生的一切都讓他們瀕臨崩潰。最後,在身邊不停傳來的吼叫聲中,有的人終於受不了了,這個衛兵就是最好的例子。
前面的圖勒和光頭烏戈夫對視了一眼,從馬鞍上拎出一根三球捕獸繩,一磕馬腹飛速追了上去。望著那名逃跑的衛兵,追到隊尾的圖勒將手上划著圓形軌跡的捕獸繩用力甩了出去。夾雜著呼呼的風聲,捕獸繩上的三顆鐵球忽然彈出一根根閃爍著寒芒的倒刺,飛向了衛兵的腦袋。
“嗖嗖嗖”的幾聲響過,捕獸繩堅韌的繩索在衛兵脖子上飛速盤了幾圈,越來越緊,最後在一串沉悶的撞擊聲中,鐵球將他的頭顱砸得一片血肉模糊。在眾人眼中,那個衛兵就像一個斷了線的木偶,被慣性猛地帶著往前一衝,栽到地上抽搐了兩下,最後不動了。
無聲的死寂瞬間籠罩在“俘虜”們的身上,更可怕的是,就在那名衛兵倒下不久,幾隻渾身長著黑色油光面板的野獸,瞬間從霧氣中撲了出來,張開長滿了利齒的嘴巴,咬住衛兵的屍體,大肆撕扯了起來。
這群像豹子一樣的野獸一邊啃食著,一邊發出警告意味的低吼,死死盯住了不遠處的圖勒。
圖勒策馬立在隊尾,看著那幾只野獸,消瘦的臉頰上帶出一抹輕快的微笑。“用餐愉快”
慢慢的,野獸將屍體拖入了霧氣,只在地上留下一道刺眼的血跡。
“見鬼我不想死”
“救救我啊,主神,快來救救我”
“加多雷,該死的,你不是說等待著我們的只有數不清金幣麼我要回去,誰能讓我回到庫吉爾”
剩下的幾個衛兵癱倒在地上,大聲哭嚎著,他們被徹底嚇到了。加多雷則站在旁邊,臉色想鉛塊一般低沉著,不發一語。
光頭烏戈夫騎行到圖勒的旁邊。“他應該謝謝你”烏戈夫看著那道血跡說道,“直接被殺死,總好過活生生地看著自己被撕成碎片要好上很多”
“哈哈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