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被蘇靜嫻各種虐待的孩子,太可憐了。
身為母親,她多麼希望能夠好好地照顧那個可憐的孩子,用溫暖與治癒那孩子受傷的心。
秦森去到柯以楠那裡,把抗花粉過敏的注射劑,交給了柯以楠,“針記得按時打啊。要我說啊,還是把花園裡的那些花給拔了,長期注射這些藥,對身體也不好。”
“那麼漂亮的花,我可捨不得拔掉。”柯以楠接過藥盒。
秦森感嘆了一句,“你是捨不得放下心上人吧。因為靜曉喜歡繡球花,你說你注射了多少管藥了?”
柯以楠故意挺了挺結實的胸膛,“現在我身體不是好好的嗎?”
“走了,我要回去輔導孩子了。最近盼盼物理學得有些吃力,我回去給她講講力學。”秦森轉身。
柯以楠說:“你在公司寫的那些公式記,是給盼盼的?你給她請個一對一的名牌大學的輔導老師,不就解決了。”
“我就這麼一個女兒,當然要親自輔導。”秦森揮了揮手,“走了。”
他答應了宋薇,只出來五分鐘就回去的。
不能食言了。
柯以楠著他的背影,搖著頭,笑了笑,“突然成了個女兒奴!”
他家秦二哥啊,還真是可。
蘇靜曉給地下錢莊打過警告電話後,陳老闆追著蘇靜嫻要回他放出去的高利貸。
短短五天,借款五百萬,還款一千二百萬。
當真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利滾利。
五百萬,蘇靜曉五天的時間,已經揮霍得只剩下幾十萬了。
陳老闆帶著一夥人,找到了蘇靜曉租的高檔別墅,把她堵在家裡。
門被死死的堵住。
窗簾也被死死的封住。
電話線,網線,一併剪斷。
十幾個流氓混混般的男人,把蘇靜嫻圍在沙發前。
蘇靜嫻跪在陳老闆的面前,苦苦哀求,“陳老闆,再寬限我一些時間,等我拿回蘇氏集團的繼承權,我難道還沒有錢嗎?”
“你妹妹的本事,我是領教過的。她已經說了,你被蘇家掃地出門,還繼承家業。我等你繼承家業再還我的錢,是不是在等到下輩子?”陳老闆把雙腿,翹在茶几上。
他磕一口瓜子,瓜子皮吐在蘇靜嫻臉上,又拍拍她的臉,“你拿什麼還?”
“陳老闆,我早晚會取代那個殘廢的,你相信我。”蘇靜嫻像條狗一樣,跪在地上。
他們地下錢莊,還有賭場追債的手段,她是領教過的。
太害怕了。
她抱著陳老闆的腿,苦苦哀求,“你就再寬限我半個月。只要你給我半個月的時間,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要不,我陪你睡幾晚,睡到你滿意為止?你行嗎?你要是覺得一晚不夠,多睡幾晚也是可以的,我都願意,保證把你侍候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