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的鄧佳輝,“小舅爺,我的生辰字是什麼,您知道嗎?”
“你照著我這個寫,你媽媽告訴過我。”
“好。”
她寫好後,遞給施老。
施老讓她放在桌子上,了一眼後,很嫌棄道,“年輕人,見字如見人。你不適合學中醫,出去吧。”
鄧佳輝還想再說什麼,被施老再一次的“出去”二字,硬重重給打斷。
出去後,鄧佳輝安慰喬長安。
喬長安卻想著施老說的話,“我覺得我的字確實是寫得不好,我得練字才行。”
……
李遇回到科室。
文靜迎上來,站到他的辦公桌面前,“李醫生,醫院裡那麼多實習生小護士喜歡你,你對每一個都兇巴巴的,對我還好,至少沒有讓我滾。是不是因為我更特殊,我其實是有機會追求你的,對不對?”
“你知道什麼樣的人最可憐嗎?”李遇反問。
文靜疑惑,“什麼樣的人最可憐?”
“沒臉沒皮,自我感覺良好,沒有自知之明的人。”李遇道,“比如你。”
文靜氣得想跺腳,卻礙於自己是高幹子女,必須保持良好的形象,沒敢發作,“你……我怎麼就沒臉沒皮了?喜歡一個人有錯嗎?”
說著,文靜也要哭出來。
“別在我面前哭,你的眼淚不值錢。”李遇拿著一份病歷,起身,走了。
喬長安和鄧佳輝分開後,直接來了外科住院門部。
她在找尋著李遇的身影,正問著一個小護士李遇去了哪裡,便見李遇拿著病歷迎面走來。
她走上去。
手中的一瓶德亞牛奶,遞了出去,“特地給你帶的牛奶。”
李遇接過來了。
喬長安會心一笑。
就在她以為,她還是和別的女生不一樣,在李遇心中有著一席之地時,李遇拿著她送給他的那瓶牛奶,走開兩步,扔進了最近的垃圾桶。
她以為,李遇還是和以前一樣,拒絕所有異性的示好。
唯獨對她不同。
但現在,她送的牛奶,他也一點也不稀罕了嗎?
“你不喝也別扔啊。”喬長安有些氣憤。
“送牛奶是什麼意思?”李遇從垃圾箱處走回來,站在喬長安的面前,居高臨下道,“喬長安,我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我們不可能複合,你別再糾纏我。”
這話被追出來的文靜聽見了,她大吃一驚的同時,心酸又嫉妒地著喬長安。
等李遇走後,文靜走上來,“喬長安,你不是說李遇是你表哥嗎。他說的不可能跟你複合是什麼意思,你們以前在一起過。”
喬長安決定幹一件大事情。
在幹這件大事情之前,她會和以前一樣,勇敢一些。
“對,沒錯。我們以前在一起過。”喬長安挺胸抬頭,像是在宣示自己的主權,“我就是那個為了李遇打流過孩子的那個女孩子,也是他唯一的一個女人。有我在,你們誰都別想打我家阿遇的主意。”
她確實應該像以前一樣勇敢。
不再畏首畏尾。
回家以後,喬長安坐在餐桌上,和爸爸媽媽還有弟弟們和爺爺,一起吃著晚飯。
突然間,喬長安放下了碗筷子,一一望向家人們,“爺爺,爸爸,媽媽,爾年,我有件事情想要告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