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藤原的身子比我想象中纖細多了,就像是一個陶瓷娃娃,摟起來手感超好……而且那紅潤欲滴就像塗了蜜的小嘴,正因為手臂的痛楚而痛苦地喘著氣,白皙的額頭上滲出細膩的汗珠,晶瑩透亮就像是在燈光下閃耀光彩的水晶項鍊,雙頰微微發燙泛起了紅暈,好像要讓人……咦?察覺到我的思想又飄到奇怪的地方去了,我急忙打住。我到底在想些什麼啊!!!!!我明明沒有那種傾向的!就算同人女的若實姐天天在我耳邊灌輸著各種奇怪知識(?),逼著我看那些耽美小說和漫畫,但是,橘夏木,你絕對不能被她影響,絕對不能輸給她啊!!!!
就在我大腦中天人交戰的時候,一個聽起來非常舒服的男中音將我從尷尬的困境中解脫了出來:“雪?你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
我循聲望去,發出聲音的男子正跟著櫻大步走入房內,一把從我手中接過藤原。藤原這才醒了過來,看著那男子道:“表哥。”
這個染了一頭紅到不行的頭髮,耳朵上釘著一排耳釘,穿著黑色皮夾克與黑皮褲外加一雙黑皮靴,脖子和手臂上掛了一大串金屬飾品,無論走到哪裡都會被認為是玩樂隊的新世代青年的男子,竟然是藤原的表哥?他居然是個醫生?
這也太扯了。
但是再扯也比不上活人偶和天狗。
跟藤原在一起的短短几天內已經見識到了無數讓我吃驚到不行的事物,我已經鍛煉出了一定程度的免疫力,凡是隻要想想藤原是‘操偶師’,一切再不可能的事都會變成可能。
“櫻,拿著我的箱子到樓上去。喂,擋路的傢伙,讓開!”藤原的表哥的脾氣似乎跟他的頭髮一樣火爆,只見他抱著藤原三步併成兩步上了樓梯,櫻也蹦蹦跳跳地扛著個箱子追了上去,就剩我一個在樓下發愣。
那我該幹什麼呢?走嗎?不行,藤原是為了我而受的傷,就算再怎麼沒良心的人都會留下來照顧自己的救命恩人,更何況我還要拍照……但是藤原現在受傷了,若實姐會要這樣的照片嗎?就用這樣的藉口拒絕若實姐好了,畢竟,我可不想讓藤原生氣。
那麼,我也跟上樓去吧?但是我就這樣上去好嗎?我和藤原也就是記者與被採訪者的關係,才認識了不到一週而已,就這樣大大咧咧的上去,似乎又不大好……萬一再被櫻攻擊的話誰救我啊?!唉,怎麼辦啊?為什麼老天要讓我這種平時就在人際關係方面比別人反應遲鈍許多的菜鳥思考這種問題呢?
但是,我還是很擔心藤原,看他那痛苦的樣子我真的很過意不去,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這樣的話,上去看看也不是沒有道理!
深吸口氣,我鼓足勇氣往上走,櫻卻擋在了我的面前:“先生說了,治療時任何人不得靠近!”
看來櫻除了把藤原叫做少爺外,把其他男人都稱為先生。不,現在不是想這個問題的時候。
“可我擔心藤原啊!”
“治療時任何人不得靠近!”櫻重複著,眼睛裡又泛起了紅光,眼看就要拔刀了。看來現在這人偶已經化身為了超級復讀機與殺人機器,我只好識相地退後,在樓梯上坐下,等著治療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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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長的治療總算在我等待到昏昏欲睡幾乎掉入舒適的夢鄉中的時候結束了。獲得了櫻的首肯,我終於小心翼翼的走上了樓梯。那釀成慘劇(?)的罪魁禍首——地板上的那個洞就老老實實地躺在樓梯上,不仔細看還真的看不出來。藤原家的木製樓梯,看來是有點年久失修,終於在潮溼、黴菌外加一切可能有的腐蝕性物質的作用下斷裂,而且因為角度的原因,上樓梯的時候不仔細看極難發現這個洞,下樓梯的時候一不小心就會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