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好在他們走了幾天的山路,並沒有看到旁人,這一點倒也讓李振翔心安了一些。
三天過後,李振翔感覺雙腳能下地行走了,於是便讓澤尊將那誇張的水床收了起來。因為腳還沒完全好,所以他行走的速度略有些慢。
只是這下澤尊有些不耐煩了。他本來就是一個急性子,最不耐的就是磨蹭。要不是帶著李振翔,估計他早就飛躍前進了。現在倒好,李振翔連正常的走路速度都沒有,他心中豈不更煩?
“徒兒,瞧你這速度,就算兇手是個蝸牛,你也趕不上呀。這樣吧,你不要自己走了,我把那水床再借你躺兩天。你看,那水床那麼舒服,而且還不要自己走路,多好。呵呵,就這麼定了!”
說完,澤尊便要召出水床來。
見狀,李振翔趕緊打斷道:“師父,不要了!我再走快一點就是了,你看,我能走快的。”
李振翔一邊說,一邊忍著痛快步向前走著。雖然痛,但是他臉上卻佯裝微笑,好像跟沒事一樣。
澤尊嬉笑了起來,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徒兒,咱們得快些了。如果運氣好,說不定過兩天就能遇到我們追查的那個傢伙了。”
聽到澤尊這麼一說,李振翔立即就感到疼痛減少了一大半。他應了一聲,大步地超過澤尊向前走去。
澤尊臉上依舊嬉笑,只是雙眼中卻隱含了一絲讚許。
就這樣又走了兩天,李振翔和澤尊來到了一座小鎮。鎮子不大,但往來的人卻不少,只是大部分都是過客而已。
兩人走進鎮中,看到這鎮子麻雀雖小,卻五臟俱全,不僅有酒館,茶攤,雜貨鋪等常見的店子,還有兩家賭坊,甚至在鎮子中央偏東的地方,還有一家不大的妓院。
李振翔長這麼大,很少出遠門。印象中去過最繁華的地方,也就是他老爹帶他去過的當陽鎮。那是離他們村子有兩個時辰的鎮子,大小與眼前的這個鎮子差不多,不過明顯沒有這裡繁華。於是,李振翔進入鎮子後,感覺到了異常的新鮮。他兩眼不斷地看著兩旁的店鋪和貨攤,眼中不時流露出好奇。
不過澤尊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對於這種小鎮顯然沒什麼興趣。他一路沒有停留,而是直接朝著鎮中最大的一家酒館走去。李振翔雖然想到處看看,但是澤尊如此,他也只能快步跟到了酒館門前。
酒館大門正朝主街,一丈見方的古色木門和門框上精緻的雕花,讓李振翔不覺開口讚道:“好氣派的酒館!”
“哈哈,徒兒,你沒見過酒館吧?這也叫氣派?!等有空了,為師帶你去見識見識什麼叫氣派。我跟你講,要不是肚子餓了,我還不願進去呢。”澤尊聽到李振翔誇讚這座酒館,毫不客氣地笑了起來。
對於師父的這種無賴性格,李振翔已經有些習慣了。因此對於這番言語,他雖有些尷尬,但並沒有計較太多。
但口氣大並不一定面子大。澤尊正要跨進酒館,門口冒出兩個中年大漢直接將其攔在了門外。
“哪來的叫花子!要飯要到這裡來了,快滾!不然老子打掉你的門牙!”其中一個臉有傷疤的大漢對澤尊吼道。
澤尊一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衫,恍然大悟。不要說別人,連他都覺得自己像叫花子了。
饒是如此,澤尊聽到大漢的吼叫,心中不免也有些怒火。他反吼道:“叫什麼叫,你屬狗的呀!本尊只是這幾天沒洗澡而已,難道還不能吃飯喝酒了!我告訴你,本尊看得起你們這破酒館才進得,不然八抬大轎請我,我都懶得來!快讓開,本尊餓了!”
說完,澤尊就要往裡闖。那兩個大漢見狀,頓時怒火中燒。他們本是打手,怎能受得了如此之氣。於是也不答話,出手就朝澤尊腦袋而去。
李振翔在後面看著這一幕,並沒有超前去幫澤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