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彩石的。。。”嚴綰很像鑑賞一下被母親看上眼的石料。
“在凌家呢,要不我們今天就住凌家吧。”
“不過,凌家在黑道上已經縱橫了幾十年,恐怕會把你們也染黑了。”
“我還以為我們已經黑了呢!”嚴綰失笑。
“嗯,那倒是,反正是一家人嘛!”凌梓威得意地笑。
“已經約好了張泰成,不用臨時改會面的地點了。”閆亦心笑笑。
“也是,張泰成也不大願意進凌家。”凌梓威聳了聳肩,“倒是泰威來得多一些,有一段時間,他老哥忙著收拾舊山河,他就混在我們家。”
嚴綰沒有再說,她自己也有些顧慮。
認不認父。。。這個問題好像有點難度,還是過了清明以後再說吧。
其實,認與不認,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只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事實上,一聲“爸爸”,她還真的叫不出口。
閆亦心知道她的心思,握著她的手低聲安慰:“順其自然,我想凌伯父也有這樣的思想準備,會慢慢等你的。”
嚴綰瞪他:“我有說會認嗎?”
閆亦心只笑不語。
嚴綰洩氣,認與不認,都改變不了她是他女兒的事實。
他們的車剛在酒店停下,就看到張泰威從大廳裡走了出來。也許是和哥哥一起出現,所以今天的打扮並不隨意,西裝革履,果然是人靠衣裝,這時候再看不出是義務小商小販的樣子,而是一個社會成功人士。
“泰威!”嚴綰看到他,無疑是高興的。
“綰綰,大哥已經替你們安排了房間,正等你們家亦心呢!”張泰威擠眉弄眼。
“沒想到他的性子這麼急。。。”閆亦心失笑。
“事關生意,他一向是分秒必爭的。”張泰成對著嚴綰擠眉弄眼,“幸好張家還有我這個正常人!”、
“綰,和我一起上去吧?”閆亦心仍然挽著嚴綰的手。
“你們談你們的生意,她又不感興趣,坐的準會悶死,我帶嚴綰在周圍轉一轉。”張泰威朝嚴綰使了一個眼色。
“嗯,泰威說得是,我還是在周圍轉轉吧,免得你們說得興高采烈,而我在一邊打瞌睡。”嚴綰立刻接收到了訊息。
閆亦心看了看張泰威,後者連忙舉起右手:“放心吧,梓威也在。”
“好。”閆亦心頷首,又驚愕地側頭,“梓威不是也要佔三分之一嗎?”
“讓爸爸留著就行了,這麼一本正經地談生意,我在歷練兩年吧。爸爸,全權待變。。。”凌梓威拱著手,做了一個手勢。
凌青猶豫了一下,居然同意了。
目送著閆亦心和凌青轉身走入了電梯,嚴綰就迫不及待地側轉身子,質問站在她後面的張泰威:“鬼頭鬼腦的,你又有什麼鬼主意?還有,現在凌家主事的不是梓威嗎?為什麼你不去,倒叫你爸爸去?”
“什麼你爸爸我爸爸的?是我們的爸爸!”凌梓威嬉皮笑臉地糾正,看到嚴綰居然沒有出言反駁,頓時臉色一喜。
“帶你回凌家啊,你不是想看看你媽媽留下的那兩塊斑彩石嗎?”張泰威笑著說,“我都不知道菀姑姑居然藏了這樣的好東西,門口有寶而不識,也難怪被我哥削了一頓。”
“誰能想到這裡也有斑彩石?我也是機緣湊巧,要不是被綁架到了那座山上,又是早上的太陽射在那個角度,那也發現不了。”
“我哥逮到機會就會削我一頓,反正我在他眼裡,整個兒就是個扶不起的劉阿斗啊。”張泰威愁眉苦臉。
“你替他找個嫂子呀,然後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不會老把你當兒子管了。”嚴綰毫無誠信地建議。
“那還不如我早一點娶個老婆,然後造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