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天象國是一個佛國,所以像籲罕這種“佛子”身份地位的人,即便是私下來訪,夏國官邸多少也得意思一下。
李白就是那被特管局派過來“意思一下”的人。
此刻看到籲罕一行人,李白面帶微笑上前打招呼。
結果他剛走出幾步,那邊籲罕臉色就好像見了鬼一樣變得慘白,一旁的保鏢們見了立刻動身,上前擋在李白面前。
李白以為是這些人誤會了,他指著身後數輛特管局派來的車說:“籲罕佛子是麼?”
“我是被特管局派來給各位接機的,我叫李白。”
籲罕躲在一個保鏢寬大的體格之後,露出半張臉說:“這、這位道士閣下,你能不能把你身上那桃木劍找個東西包起來啊?”
“嗯?”
李白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請求。
心裡暗道一聲這些天象人可真矯情,他隨後便讓人拿來一件衣服包住自己的桃木劍。
這下籲罕神色才恢復了幾分,但依舊是一副膽顫心驚的樣子,向李白小心問道:“貴局,可真是人才輩出啊!”
李白沒想到這天象的佛子居然這麼給面子,他客氣道:“你們那邊的僧侶會不也是高手雲集麼?”
籲罕點頭道:“嗯,高手雲集,不過前天才剛剛自閉了一個。”
籲罕這話指的是天諭聖僧。
李白急忙辯解道:“佛子啊,冤有頭債有主,這事跟我們特管局可沒關係!”
籲罕斜眼看著他,“我知道!”
李白尷尬一笑,招呼眾人上車。
他往隨行的人群中看了看,問:“是不是,少了什麼人啊?”
籲罕笑著說:“鍾文先生忽然不舒服,我把他先留在滬海看病,自己先過來拜訪拜訪那一位。”
李白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佛子先生,我勸您,最好是少一點花花腸子。”
籲罕瞥了一眼李白背上那抱著衣服的桃木劍,問:“你的劍這麼鋒利,攻伐之氣猛烈無匹,也怕那個人?”
李白:“......”
略顯尷尬地坐上車,李白拿起對講機說:“咳,走吧,出發!”
隨後車隊啟程,離開機場前往中州市區。
本來李白還想著給籲罕接風,沒想到人家直接要求去雲都路。
路上,李白旁敲側擊問道:“佛子,你,也是來、打那個、那個什麼燈的主意的?”
籲罕看著車窗外,笑說:“七聖僧在我天象身份地位超然,那盞燈幾乎可以說是康敏聖僧的遺願了,如果我能幫他達成遺願,我以後的路會更加好走一點。”
李白緩緩點頭。
半個小時後,車隊駛入雲都路停車場。
有兩個天象人已經提前在這裡等著了。
這兩人其中一個赤腳著地,穿著天象僧衣,是類似於一種布條一樣的東西纏在身上的那種。
另一個穿著西服,臉上塗滿了青綠色的紋身,看那圖案是從身上的紋身蔓延出來的。
這倆人便是籲罕偷偷送進夏國的幾個佛師之二。
一見這兩人,李白的臉色微微一變。
不過他轉頭看了一眼楊寧的小店,心裡當即冷笑連連。
他這冷笑當然不是奔著楊寧去的,借他仨膽他也不敢。
眾人出了停車場,便在李白的帶領下向著楊寧的小店而去。
一行人裡有特管局自己的特勤,還有籲罕隨行的保鏢,陣仗不小。
提前得到訊息的警方也加強了對雲都路的巡邏、安保工作。
靈娃小店對面的便利店裡,看著又一次出現在街上巡邏的特警,一個店員習以為常地說:“咋滴,以後咱這步行街上,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