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坐了十幾名將官,今日是給此戰中獲得封賞落了實缺的將官們設宴。
此時看著站在廳中的梗著脖子的少年郎,方仲和滿是嘲笑。
“沒錯,是我說的。”姜文元看著週六郎淡淡說道,“有什麼問題嗎?”
“大人查證了嗎?”週六郎問道。
姜文元笑了。看著這個年輕的血性少年郎。
“這不用查證。”他說道,起身站起來,抬手,“我相信我的下屬英勇善戰,臨死不懼,清白坦蕩,就好像我相信周小郎只是年輕氣盛被人煽動一樣。”
“總管大人。六郎他確實如此,真是失禮了。”周家的長輩忙站過來歉意說道,一面狠狠瞪了週六郎一眼,低聲用只有二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別忘了你姓周,再敢胡鬧。送你回京去。”
週六郎攥著拳頭咬牙繃著臉。
“大人,此事其實不會影響任何人,他們也不是為了表自己的功而要黑了誰,他們只要一份功賞就足夠了,不用錢賞。只要功名。”他上前一步,在姜文元身邊低頭低聲說道,“對大人來說,這是很容易的。”
沒錯,是很容易,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人活著不讓自己過的舒服,而是專門找不自在嗎?
姜文元笑了笑。
“周小哥兒,軍事豈可兒戲?”他說道,“每戰必傷,周小哥兒還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