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來,反倒重新坐回位子上面,一臉平靜的喝起茶來。
“怎麼回事,誰打了王書記,柳鄉長也在呀。”
“陳所長,只是誤會。”
“誤會個屁,就是坐著的那個小子,柳嘉龍的妹夫,他用酒潑我,給我把他帶走。”
蕭天賜抬頭看著這位陳所長,年紀有五十多歲,蕭天賜想著五十多歲應該在公安隊伍幾十年了,應該會審時度勢。
正如蕭天賜所想,這位所長叫陳戰功,已經做了三十年的公安,也是性子耿直,才會一直趴在鄉派出所。
陳戰功一眼就看出蕭天賜絕非一般人,開口道:“這位朋友,不知道王書記說的是否屬實。”
“屬實,不過在公安幹警條例上和法律上面,好像沒有說潑酒要被抓吧?”
“這,確實沒有。”
“好像一個小小的鄉書記,也不能對一名所長下命令吧?”
“是,不能。”
“那好,我蕭天賜控告他剛才侮辱我未婚妻,而且還侮辱l市的一名衛生局副局長,更是聲言恐嚇這幾位選舉之事,還接受這位張康的請客,如果陳所長因為許可權不好處理,可以向上面申報,也可以用這個。”
說著蕭天賜從懷裡拿出一枚印章,那是公安系統的印章,對省廳以下的公安幹警擁有絕對的調動權,是胡刀從父親那裡搞到的,作為太子黨的黨魁,還是有資格得到的。
接過蕭天賜遞來的印章,陳戰功馬上行禮道:“h省l市南山鄉派出所所長陳戰功見過首長,請首長指示。”
蕭天賜玩味的道:“剛才有個叫張康的,說如果我蕭天賜能出了聚香閣,他就跟我的姓,可惜我堂堂華夏國都蕭姓,他是沒有資格跟的,關入大牢,查封所有資產,生意,直到查出他的所有犯罪證據再定罪。”
“是,首長,給我把張康拿下。”
“陳所長,到底怎麼回事?他到底是誰?”王黑子說話的聲音已經開始了顫抖,柳嘉龍像是看到了大機遇一樣。
“王黑子,你不是說華夏國都認識很多人麼?說說看,看我蕭天賜能不能明天把他們全部抄家了。”
“一個小小的鄉書記,都囂張跋扈,橫行鄉里,生活不檢點,毫無一點素質可言,殺了你都不嫌過分。”
王黑子一屁股坐在地上道:“求求你,蕭少爺,你就饒了我吧,就當我是個屁,饒了我吧?”
“我蕭天賜不是沒有給你機會,是你自己不要的,如果你沒有叫陳所長過來,或許我蕭天賜還懶得管,現在已經晚了。”
“那你敢把我怎麼樣?我怎麼說也是個父母官,你又敢把我怎麼樣?”
陳所長像看傻瓜一樣的看著王黑子,他知道王黑子完了,他也知道柳嘉龍肯定上位,如果自己表現好的話,或許也是天大的機遇。
“請首長指示。”
“陳所長在這裡做多久了?”
陳戰功一喜,馬上道:“已經三十來年了。”
“三十年都沒有升遷,想來與有這樣的垃圾書記有些關係,不把他撤了,陳所長很難升遷呀。”
“一切聽憑首長指示。”
“押入大牢,給我查,查出他的所有罪證,罷官抄家之日就是陳所長升遷之時,這是我蕭天賜的保證。”
“多謝首長,陳戰功一定好好為首長做事?”
“不錯,難得南山鄉有陳所長這麼明白事理的人?”
陳所長道:“來人,把王書記拿下。”
“我看你們誰敢?”王黑子最後抱著一線生機開口道。
“所有人聽著,這位是華夏國都公安系統的首長,這是首長的印章,本所長已經鑑定屬實,首長有權處置省廳以下所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