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吵不鬧,久而久之,他們就習慣了。
會出現這一幕,其實是謝意馨擔心十一跟著她久了,恐其長於婦人之手,於他將來不利。便和君南夕商量,讓他帶著十一。
君南夕經過深思熟慮後,便同意了。
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謝意馨待十一就像待兒子一樣了。
在孩子一事上,君南夕是愧疚的,所以對她的這個要求,一向都很難拒絕。再怎麼說,十一也是他的弟弟。再者,現在也不存在擔心機密問題被洩露的隱憂。
“門副首領,咱們開門見山地說吧,你一直要想見我們,所為何事?”
“大昌人果然快人快語,那好,我也不拐了。”門真接著說道,“我們北蠻前陣子捉到一個人,我覺得這個人你們一定很感興趣。所以我想和你們做個交易,用這個人換回我們首領及一干被你們俘虜的北蠻將士。”
“斷斷不可能!”鄧大將軍斷然拒絕,這些人他準備搬師回朝時,在午門獻俘時給皇上獻上的,這些都是全軍將士的功勞,是他們晉升的資本,怎麼可以輕易放了。
其他人也忍不住了,“門副統領,你真是好大的口氣,一開口就要帶走所有的俘虜,老夫我就想問一句,憑什麼?!”
“憑我手上的這個人。”門真胸有成竹的說。
“這個人真是好大的面子好大的分量!”金蕭柯冷哼。
“我敢說這個買賣對你們大昌來說,很值得。”門真神秘地說道。
“如果本王猜得不錯,你口中的那人應該是送你們北蠻炸藥的人吧?”君南夕慢悠悠地插了一句話。
門真眼中劃過一抹訝異之色,“都說晉王才思敏捷,智計過人,果然名不虛傳。”
對他的稱讚,君南夕神色淡淡,不見絲毫得色,神色篤定地說,“而且那個人還是我們大昌的。”說這話時,他的眼神一沉。
這回門真是真的服了,“厲害厲害。”
“什麼,給你們北蠻炸藥的竟然是大昌人?!”鄧大將軍一聽,手往桌面上一拍,怒了,第一次北蠻用炸藥攻城時死了多少士兵,幾乎可以說是開戰以來最為慘重的一次損失,他為此還痛心得整宿睡不著。
他本來以為是北蠻如此本事,而大昌技不如人,戰爭損失比北蠻的大,是不可避免的。可他今天聽到什麼?原來不是北蠻人本事,而是大昌出了賣國賊!
“那晉王知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呢?”門真這話中帶了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挑釁。
君南夕眼睛微微一眯,“原先不確定的,但你的眼神讓我確定了。”
門真一愣,不由得在心底一嘆,族中的老人總說他是他們族的智囊,年輕的人也說他是最聰明的人,自己雖然不至於飄飄然地沾沾自喜,卻也是有過喜悅的。但是現在看來,自己及族人的眼界還是太低啊,如同井底之蛙。
別的一個性急的將領一聽晉王知道那人是誰,忙瞪著虎眼問,“晉王,那個人是誰?讓老夫逮著那個賣國賊,非要他好看不可!”這人顯然是被氣狠了。
不料他卻被旁邊的人拉了一下衣服,不解地看過去時,又被瞪了一眼。旁邊那人要被氣死了,這朽木,問這問題做什麼?他們現在誰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晉王為了談條件瞎蒙的,偏旁邊這頭豬傻傻地追問。
他們的動作很小,但在場的大多數都是習武之人耳聰目明之輩,如何看不見。
慶幸的是,他們發現晉王的神色不變,一點也不見慌亂心虛之色,他們就想,看來晉王對他所說的確實是有些把握的啊。
而門真其實也在注意著晉王的神色,見他絲毫不受影響,對於他是否知道那個人的事也是搖擺不定。不過他很快就釋然了,他知道與不知道,其實都沒多大影響,他的目的是用司向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