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定了心神道:“有什麼事要說嗎?”
她轉向程天行,拉了拉他的胳膊,“天行,你看澤有點誤會,今天這麼多客人,大家還是坐下來,待會我再向他賠罪。”
其他人視線都在程天行和這位賭神身上轉悠,似乎在期待什麼。一桌子的人都坐著,唯獨龍澤直直地站在桌邊,氣氛好不尷尬,程天行也明白了龍澤的來意,打圓場道:“澤,先坐下,有什麼誤會慢慢說。那天的事我也聽說了,柳莉是怕你的人伺候不好你,才把她帶過去的。”
柳莉也半斂眉目,嬌柔道:“還不是看那天的小姐身子不夠軟,拉展韌帶對她身體有好處,再說身子軟一些你也更滿意不是,澤,你真的誤會了,我沒有惡意的。”
程天行瞪著柳莉,“還不是你行事莽撞,去給澤道歉。”
柳莉會意,拿起酒瓶倒了滿滿一杯白酒,站起身舉起杯子,“那我陪酒道歉,是我不懂事,賭神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先乾為敬。”
龍澤一言不發,冷眼看著她一杯酒下肚。
柳莉用一雙波光流轉的美目期盼地看著他,口吐嬌音,“賭神,還不滿意嗎?”
龍澤仍是目光冷冷,瞟了一下桌面,伸手拿起了桌上的一隻玻璃酒杯,緩緩拿在手中,然後,他捏碎了它,幾塊碎片像流星般飛了出去,全部襲向了柳莉的臉。
他很有分寸,碎片絲毫沒有傷到旁人,有兩塊碎片擦過柳莉的面頰,拉出又長又深的血痕,還有兩三塊釘在了她的臉上,柳莉發出“啊”的一聲慘叫,還不待任何人作出反應,龍澤已經兩步來到她的身邊,將她一把拽出,扔了出去,像沙包一樣被重重扔在大廳的空地上,肋骨不知斷了幾根。
緊接著,一條椅子的木腿飛了過去,那是龍澤從柳莉的座位上卸下來的,木腿重重的打在了柳莉的小腿上,骨頭碎裂讓柳莉發出無比慘痛的尖叫。
一切發生得那樣快,等到眾人反應過來,柳莉尖利的慘叫聲迴盪在廳中,鬼哭狼嚎一般,她在地上抽搐嚎叫,“啊……痛……我的臉……”
女人的面上全是血,紅紅的一片,慘不忍睹。
龍澤卻是閒庭信步往外走,彷彿這不是他乾的。
整個房間哪裡還有半點娛樂的氣氛,看著如花似玉的女人變成這樣,還是在外人面前丟臉,程天行怒不可遏,騰地站起身吼道:“龍澤,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龍澤停步,轉身看著程天行,冷冷道:“要不是給你面子,我就不會讓她活著!”
有仇報仇,有冤報冤,薛彤被柳莉那樣折磨,這種程度,已經是看在程天行的份上手下留情。
“你這樣叫給我面子?你也太囂張了!”
“我一向如此,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龍澤的口氣清清淡淡,程天行的怒火對他而言什麼都不是,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對程天行道:“如果你要治好她,記得不要再讓她出現在我的面前,她動了我的人,就要付出代價,任何情況下都不要讓我看到,包括媒體上。還有,把我的項鍊還給我。”
龍澤肆無忌憚的態度讓程天行頭頂青煙直冒,旁邊的保鏢已經開始拔槍,動作全都落在龍澤眼中,屋中局勢變得緊張,柳莉還在地上痛苦叫喊,卻沒有人理她。他風輕雲淡地看著程天行,旁邊全身繃緊蓄勢以待的保鏢在他眼中就是爬蟲。
程天行沉著一張臉,吐了一句:“龍澤,沒有我你什麼都不是。”
龍澤抬高了下巴看著程天行,眉目間是不屑,“沒有我,你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
他沒心情在這裡磨蹭,抬步向門口走去,旁邊的保鏢嚴正以待,用餘光請示老闆的意思。
程天行嘴角下沉,卻沒再開口,在桌子下的拳頭握得緊緊,青筋畢露,看著龍澤走出了貴賓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