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思,這是我的孫女艾琳和外孫子西弗勒斯。」埃辛諾斯看向了一旁保持淑女儀態的艾琳,而後者則起身向鄧布利多再次行禮。
「你好,鄧布利多教授,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我?」艾琳重新落座後,對著鄧布利多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當然,當然記得。小艾琳可是一個非常努力的學生呢。」鄧布利多一副我怎麼可能忘記你的神色,然後將目光順勢從埃辛諾斯那裡轉移到了艾琳身上,而後定格在端坐在一旁一臉好奇的西弗勒斯身上。
感受到了老巫師的目光,西弗勒斯站起身來展現了一下他的標準禮儀,然後在看到自己太爺爺和媽媽都沒有阻止自己的意思後,才開口問道:「鄧布利多先生,你是霍格沃茨的教授嗎?」
「是啊,我是霍格沃茨的變形課教授——我教過你的母親,如果等你到了上學的年齡,而我還沒有被辭退的話,我還將成為你的教授。」鄧布利多笑眯眯地回答著,完全沒有因為西弗勒斯是個孩子就輕視他的意思。
沒上過學的孩子都是對學校很感興趣的,就算是巫師界的小孩也不例外。顯然,西弗勒斯對自家會出現一個活的教授非常好奇,忍不住連著問了好多關於霍格沃茨的問題。
鄧布利多對此一一做了解答,無論問題有多幼稚和可笑,他都沒有流露出哪怕一絲一毫不耐煩或者敷衍的意思。
埃辛諾斯並沒有打斷這一老一小的問答,反而做出了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在旁邊聆聽。這是一個觀察對方的好時機,無論他是本心還是裝的,單憑對孩子提出各種問題的耐心而言,就成功詮釋了出了一個和藹博學的教授形象。
於是,埃辛諾斯再次在心中對這個格蘭芬多的學弟下了定論:他,阿不思-鄧布利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在西弗勒斯的問題告一段落後,埃辛諾斯阻止了他的繼續提問。雖然西弗勒斯還有些意猶未盡,卻還是聽話地順從了自家太爺爺的命令——在禮貌地起身向眾人告辭後,獨自前往他的書房去溫習今日應該學的功課了。
西弗勒斯的離開,標誌著這一番沒有營養但是可以緩和氣氛的寒暄客套正式結束,是到開始進入正題的時候了。
「阿不思,我請你來是有事相求的。」埃辛諾斯秉承了開門見山的好習慣,尤其是在跟一個格蘭芬多對話的時候,直截了當比拐彎抹角更能獲得對方的好感。即使現在自己面前的這個格蘭芬多有些與眾不同,但是這種他所熟悉的溝通方式還是能起到獲得好感和緩解氣氛的作用。
鄧布利多見埃辛諾斯開始談論正題,也放下了手中加了蜂蜜的紅茶,微微坐直了身體。
「普林斯家遇到什麼麻煩了嗎?」鄧布利多輕聲問著,腦子裡在飛速分析著他之前在接到請柬後,就一直著重在收集的資料和情報。
「是艾琳的問題。」埃辛諾斯將對黑魔王所說的那一套,再次原封不動地複述出來,幾乎做到了一字不差。這不是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沒必要讓對立的雙方得到不同的版本——如果有可能的話,最好連一個字的誤差都沒有。只有這樣,才不會發生任何因誤會而發生的意外。
「讓我來看看。」鄧布利多嚴肅起來,強忍著內心的驚訝,在獲得允許後抽出了他的魔杖。顯然,即使是強大如他,也對這樣可怕的魔咒產生了恐懼。奪魂咒可沒法在停止施法後,還能控制一個人的思想長達六年之久!而且還是在當事人完全察覺不出來的情況下!這簡直太可怕了!
「能詳細跟我說說你是如何擺脫那種魔咒的嗎?」鄧布利多在仔細檢查了艾琳的身體和精神後,沉思片刻,才問出了這個問題。顯然,他想從多方面進行考證一下,才能做出最終結論。
鄧布利多的這種細緻和謹慎,獲得了埃辛諾斯的支援和贊同。對於自家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