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而來,他經過的地方,那些小小的粟粒便被他顆顆碾平。秦箏剛剛被山風沁涼了的肌膚再度灼熱起來。都不用垂眸去看,秦箏就知道自己的肌膚上定然一定已經有胭脂色的輕潮氾濫開,一片一片,藏也藏不住。那片燥熱從每一個毛孔深深鑽入,直到在身體隱秘的深處彙集起來,汩汩奔湧,化作情。欲春。潮。肋
碧笙在水墨一樣的夜色裡低低地笑出聲,一雙眸子閃亮又邪惡地凝緊秦箏,不肯放過秦箏面上、身上任何一點細微的變化。像是邪佞的領主,居高臨下凝睇著自己的奴隸,決定著她的生死,更主宰著她的甜蜜和折磨……
清風蕩來,她小小的面頰早已豔如春花。小小的紅唇半張著,嘶嘶地吸氣,彷彿在做拼命的掙扎,卻也更像是隨時會溢位誘。人的呻。吟,像是——在渴望他狂肆的吻,渴望他疾風暴雨的蹂。躪,又像是——等待著他兇猛的攻入!
天,他不行了。看著她的小小又嫩紅的唇,他便想起她另一處小小入口,想起那裡同樣的柔軟和嫩紅……
碧笙手上的搓。揉便越發兇狂起來,帶著無法按捺的情。欲味道。
她一雙嬌俏挺立的椒。乳便如奇妙的花,在他掌心偷偷綻放,盈滿了他的掌握……那一點嫣紅輕蕾,羞怯著卻更勇敢地直接刺向他的掌心正中,就彷彿——刺中他欲。望的核心……鑊
呼……碧笙深吸口氣。他是主宰者,他這次再不能失控,他要慢慢享受她的美好,不能再像前幾次一樣,糊里糊塗就被他的小貓奪去了理智,然後激狂地便交了貨。
這一次,他要慢慢地、甜蜜地折磨、挑弄他的小貓。讓她又羞又惱、又嬌又蠻地臣服在他身。下……
碧笙凝著秦箏的眼睛,薄唇輕輕一挑,那雙漾滿桃花的眸子邪邪笑起。
秦箏望見他這般的眼神,心裡便是一抖。她太瞭解他,只要他一這樣笑,便一定是安了壞心眼兒——果然,還沒等秦箏去想象碧笙會使什麼壞,碧笙已經毫無預警地大掌一分,將秦箏的衣襟撕開!
玲瓏的乳,乍然暴露於清涼的夏風裡,倏然的熱與冷讓它挺立得更加嬌俏。凝脂一樣的白,在水墨一樣的夜色裡像是一朵清雅又嫵媚綻放的曇花,清芳繚繞,風情流轉……
秦箏驚得低低一叫,“碧笙!這是,這是外面……”
碧笙邪肆地笑,“是午夜了,家裡人都睡熟了。山上更沒有一個人會看見……”
秦箏被他篤定有邪肆的話惹得心跳如狂,再說不出話來,只能咬住自己的唇,雙眸盈盈望著他。
他是她的王,更是——她的流。氓……
“小貓,低頭看看,看我在你身上,種下了多美的白曇……”碧笙享受地看著秦箏面上那含羞帶怯的神情,雙掌推高了她的柔軟,哄她自己低頭來看,“看啊,這樣肥白柔軟的花瓣,配著嫣紅挺。翹的花芯兒……小貓告訴我,你喜歡我種的花兒麼?”
碧笙當然明白自己的手指能給秦箏的身體帶來何樣的變化,就像擁有魔術手的麵點師,能夠將那些看起來蒼白、鬆散的麵粉,經由了他的奇妙手指變成柔軟曼妙的麵糰,被他在案板上恣意搓。揉……再被他加入神奇的配料,經過耐心的烘焙,終將那些曾經毫無誘。惑力的麵粉變成甜蜜的麵點,能夠被他舌尖舔嘗,直到——拆分入腹。
在仲夏夜清風的淡涼裡,秦箏整個身體都灼熱起來。每一塊肌肉都如搓。揉得恰到好處的麵糰,每一寸肌膚都在戰慄著無聲地尖叫著想要更多……
這種滋味,彷彿冰火兩重天,秦箏只覺自己被碧笙的手指吊在冰與火之間,任憑碧笙將她一會兒推向灼熱的火,一會兒又扯回沁涼的冰。
“我,我不看……”秦箏羞得無法自持。
秦碧笙這個大壞蛋,大瘋子。他,他要羞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