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機。皇夫表面應允,與慕容秋漣同室反戈,遍佈兩國的幽堂堂眾組成上千隊刺客兵軍,以一敵十五的強勢攻襲,與慕容秋漣的破狼軍浴血撕殺,殺到最後,皇夫一劍挑了慕容秋漣的咽喉,廢了聲名一世的暄昭君王。
事情本該是順著如此思路往下走的。但女皇提前知曉了暄昭滅國的前後因果,當然就不會由著兩國的傷亡順著此等線序演變下去。遂就有了朝堂之上女皇與皇夫冷顏對峙一事,民間流傳晟漣大帝好男風的傳聞,和女皇下旨後宮四夫必須懷孕生子的強制事件。
女皇為了確保後宮各個男主未來的活命,在慕容秋漣夜闖德興殿想要擄走安若語時提前做了埋伏,把其困在大凰皇宮內。
命令所有人壓下慕容秋漣的行蹤,並暗地裡通知事先協商好所有事宜的皇夫,定要在幽堂內尋找能夠易容換面之人假替晟漣大帝與皇夫同返暄昭皇宮,向朝臣展示二人之‘恩愛’一面,不入早朝,不談政事,不論江山,暮暮朝朝,只言風花雪月。
這也就是為何真正的慕容秋漣傻在大凰皇宮如此之久,卻未見暄昭朝堂現出慌亂之原因。
有大凰的皇夫在暄昭的朝殿上為女皇的謀策保駕護航,試問慕本堂和白慕三又怎能不平安奪取兩國邊境的五座城池?
傅儒雅聽完女皇言簡意賅的陳述,對女皇深扣首三次,從腦頂佩服到腳底。
☆、夢醒了,他的心,碎了
“儒雅,夜深了,朕有些倦了,退下吧!此事不要向外聲張,若從你的口中傳了出去,朕就揪下你的腦袋當球踢!”
除了她的皇夫,傅儒雅是唯一一個知道真相的人,女皇掃眼傅儒雅痴痴的眼神,冷聲警告。
“皇上放心,臣定不負皇上所望,絕不向外言傳!”
女皇的冷眸掃得傅儒雅跪在地上打了個哆嗦,癱軟的起身,恭敬的退了出去,沒走出幾步,總感覺背後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傅儒雅疑神疑鬼的回首,恍惚的視線裡,只見到一雙分辨不出性別的深邃眼眸,散著幽冷詭異的光芒,殘忍的盯著傅儒雅笑的很涼,很冷,漸漸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
“寅、寅轍,救、救命!有、有人要害我!!”
指著光芒逝去的方向,傅儒雅嚇得跌在地上,口舌打顫。
“蠢女人!”
身邊瞬時多了一股寒冷的冰氣,寅轍抓起傅儒雅的胳膊提起來,眼角瞥到傅儒雅眸內的驚恐,低低的咒罵了一句。
“寅轍。。。”
看到寅轍的出現,傅儒雅內心的恐懼感稍微減了一點,可還是緊緊的抓著寅轍的袖子,可憐的抽咽兩下,小聲的喊出了寅轍的名字。
那小到聽不見的聲音裡,帶著某種期望的請求。
“麻煩!”
受不了白日在朝堂上侃侃言談的自負女人突然換了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樣,寅轍伸手環上傅儒雅的腰,二人一同坐進傅儒雅的官轎裡,離宮而去。
在轎子走開不久,一抹頎長尊貴的身影自暗處顯身,陰鬱複雜的眼神凝集著無法讓人看清的情愫,在空氣中飄個幾晃落在屋內已然躺下的女人身上。
“陛下,您再不回宮,暄昭怕是真的要出事了。”
尊貴的身影之後,響起一道男人沉著如石鐵的厚頓聲音,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看不到聲音的主人何在。
“明赫,你說孤王在暄昭熬的這五年,等的是什麼呢?”
身影舉步走下階梯,沒有吵醒睡塌上的女子。
“陛下仁心智者,等的是什麼,需要明赫來點明麼?”
“明赫,你說孤王這五年是不是錯失了什麼?是快樂?”
暄昭的皇宮,冷清寂寞,大部分宮婢到了年齡都已經送出宮外,他當年曾下過昭令,十年之懈,不得選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