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樂來兮的手掌上,大喊:“夫人萬福!夫人萬福……”
似錦大笑,“看來要教它改口了。”
終於,淘氣跑到樂來兮跟前,一個跳躍,到了她的懷裡,順便還推了推鸚鵡,示意它走開。
這麼有趣兒可人的一幕,饒是嚴肅的飛霞也被逗的哈哈大笑,似錦一邊笑一邊道:“長姐真是受歡迎,瞧,這兩個小東西為爭長姐打架呢!來,繼續繼續!我看誰是最後的贏家!”
似錦走了上去,一手撥弄小八,一手調。戲淘氣,好不得意。
“擺膳吧。”樂來兮笑著吩咐一旁的婢女,“記得備些鸚鵡與銀狐的食物。”
話畢,又沖懷裡的兩個小東西道:“一會兒咱們吃飯。”
“當然,還有你們兩個。”樂來兮看了看飛霞與似錦道。
“瞧,我倆混的還不如這兩個小東西……”似錦撇撇嘴,打趣兒。
一頓飯,吃的歡暢,只因桌子上多了兩個小東西,若不是宮人們早就被北冥即墨下了死令,多嘴多舌者,定斬不饒,今日與鸚鵡、銀狐同桌而食的事兒早就被傳的沸沸揚揚。
用完膳,消停了一會兒。三人正喝茶間,便有婢女來報,江夫人要來拜見,飛霞一聽,當即問道:“長姐,我們用不用迴避?”
“為何要回避?”樂來兮淡淡的問道,倏爾又看了婢女一眼,“讓她進來吧。”
話音落,江蒂娥踩著細碎的腳步,漫步到樂來兮面前,盈盈一拜,“拜見太子妃娘娘,娘娘萬福!”
“拜見三王妃,王妃萬安!”
似錦疑惑,起身與她相拜,而後慢慢坐下,細細打量。
何止是似錦一人疑惑不解,就連樂來兮與飛霞也是一頭霧水。
“免禮,坐吧。”樂來兮表情淡淡的。
“謝娘娘。”江蒂娥再次俯身一拜,挪著小碎步,慢慢在下座上坐下。
樂來兮挑眉,觀她一襲煙青色束領口宮裝,頭戴幾點淡雅素淨的珠釵,面施薄粉,唇染淡紅櫻膏,既顯得的天然純淨,又不失柔媚,這一形象,簡直與之前目瞪口吃,哈喇子三千的模樣有云泥之別。
婢女端來茶水,江蒂娥低頭接過,又衝樂來兮道謝一番,恭敬的放在桌子上。
樂來兮抿了口茶,輕道:“這一路來,可還順利?”
江蒂娥垂眸,笑道:“回娘娘,一路安好,謝娘娘關懷!”
若不是身份的限制,似錦早忍不住開口,饒是飛霞,也無法忍受,須臾,她輕輕的咳了一聲,見樂來兮沒有說話,便笑道:“前日本宮聽聞江夫人病患大好,驚訝之餘還並不十分相信,如今得見,果真如此,敢問江夫人,到底是哪位神醫施針,本宮今日得個信兒,若日後有用,還是夫人功德一件呢。”
這話說的很給面兒,含蓄又得體,樂來兮讚許的望了飛霞一眼,她相中的人,果然沒有看走眼。
似錦則很欽佩的望了飛霞一眼,而後快速的望向江蒂娥,只等她回答。
江蒂娥面露僵色,眨眼不見,輕笑道:“回娘娘,三王妃,說來真怕汙了兩位娘娘與炙夫人的耳目,並無神醫先生的與妾施針,只是某一日,妾突然覺得腹中不適,後來吐了許多穢物,而後,妾便清醒了過來……雖說清醒,到底許多事情妾卻記不清了,總是模模糊糊,仔細一想便頭痛難忍,後來,便也不想了……”
這是間接性失憶的節奏?樂來兮淡淡的笑了笑,未語。
“那夫人可還記得自己是如何患病的麼?”似錦不相信的問道。
江蒂娥輕輕搖了一下頭,“不記得了,但是身邊的婢女告訴了我,是玲瓏、鈺瓏背叛了我,與我下的藥。”說到這兒,江蒂娥眼眸閃過一絲傷痛。
哦?似錦冷笑,挑眉,“那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