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陛下還在回京的路中,此時應該還不知。當然,他就是知道也晚了,皇甫雄已經出發,可惜了我北燕五萬將士!”
為何不可?北冥即墨嘴角上揚。
“獨孤,繼續盯著平陵,剩下的事,本王來處理。”
獨孤穹知他已經有了主意,便點頭退下。
當晚,符妙姬剛要入睡,一根銀簪突然飛來,深深的插進大柱裡,銀簪上附了一張紙條。
“好深厚的內力,好快的內功。”符妙姬暗驚,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她見一個人影突然從窗外消失不見。
當她開啟紙條時,臉色突然大變。
“來人,與本宮更衣!”
她要見皇帝,立刻!馬上!!
七拐八拐的到達北冥弘桑的行宮時,符妙姬顧不上裡面人的通傳,直接走了進去,見到北冥弘桑的剎那,符妙姬跪了下來,“陛下!!”
“你這是怎麼了?”北冥弘桑很是詫異。
符妙姬一口氣將北冥司辰出兵平陵的事兒說出,並將自己收到的小紙條拿了出來,遞與北冥弘桑。
“陛下,請您趕快派人將皇甫將軍追回!”
“皇后如何認定這紙條內容是真?”
“陛下,臣妾也不確定,只是萬一是真的,該如何是好?”
萬一是真的,我北燕將損失五萬軍士!北冥弘桑不得不承認,符妙姬的顧慮是對的。雖然,他知道她的出發點,是在挽救她寶貝兒子的太子之位!
“來人!”北冥弘桑不再耽擱,“八百里加急!令皇甫雄立刻撤軍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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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妙姬的決斷是對的!
三日後,北冥弘桑追回了皇甫雄和他的五萬將士,對於北冥司辰,他暫時不想說些什麼。
可是符妙姬不依不饒,跪在北冥弘桑的面前,淚流不止。
“陛下,辰兒做出如此欠深思熟慮的決策,實在難當大任,依臣妾之見,他確實難當大任……”
北冥弘桑冷笑,難當大任?要我廢太子麼?好一個以退為進!
眼下局勢越來越讓人摸不清,那麼多的勢力在虎視眈眈,他怎會輕舉妄動?如今,他非但不能動北冥司辰的太子之位,反而要力保。
“皇后多慮了,辰兒還年輕,第一次監國,難免會考慮不周,更何況,這次決策的出發點是好的,平陵不僅獨立,還出來個女皇,簡直是對我大北燕的藐視!辰兒能有此氣概,難得!!”
北冥弘桑說了一連串的違心話。
一切都在符妙姬的掌握之中,她竊喜,面上卻淚水漣漣,直搖頭,“陛下謬讚!他這哪裡是氣概,簡直是莽撞!!”
“放肆!辰兒是朕親選的太子,怎能說廢就廢?後。宮不得干政,皇后忘了嗎?”
得到北冥弘桑的準信,符妙姬像是吃了稱心陀一般,低頭道:“臣妾該死!陛下恕罪!!”表面功夫,還是做的十足的。
從北冥弘桑的房間走出,符妙姬狠狠的鬆了口氣,眼下就要到京城,她的心越來越煩悶,按照她的話說,“父親和哥哥們都是傻子嗎?怎容許辰兒胡鬧?那些老臣們的腦子都進水了麼?北冥即墨都打不下的平陵,一個多年不曾打仗的皇甫雄能成何事?”
為什麼沒有人能像她這般清醒呢?為什麼她的兒子總是長不大呢?
符妙姬一。夜未眠。
汝安,安尊王府。
獨孤穹始終沒能明白北冥即墨到底用何種方式令北冥弘桑下的追令,他本以為自己很懂北冥即墨的,可是現在他發覺,北冥即墨的身上藏著許多連他也不知道的秘密。
還有一點,他也不明白,為何要阻止?這明明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