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幽蘭居被傳丟東西那刻起,整個安尊王府被翻了個底兒朝天,所有的人都知道幽蘭居丟了東西,但沒有人知道到底丟了什麼。
而圍繞在幽蘭居上空的暗衛在一。夜之間全部消失,正好給人以假象:幽蘭居已經沒有守護的必要。
但是,對此,樂來兮很是擔憂。
“你說,她們會信嗎?”樂來兮忐忑不安,生怕做這麼多努力功虧一簣。
然而北冥即墨甚是自信,連連點頭,“你放心好了,我的計劃做的滴水不露。”
但願如此。
北冥即墨笑了,這個小女人,怎麼越來越膽小?
“你只需明白一點兒就可以了,這個金匙,除了母后與父皇,你和我知道之外,再沒了他人。歷來即墨家族對金匙的隱藏,自有他的一套,每一代都變幻莫測,金匙就像個人一般,每一代都會換一個藏身方式與模樣,所以,你根本不用擔心她們對拿走的那個東西的懷疑。”
北冥即墨頓了頓,“所有的有關金匙的,都是一個秘密。”
他將聲音壓的很低,笑的有些痴,樂來兮見他如此自信,總算放下心來。
“前兩天,我去看了皇甫美人,她病的很重。”樂來兮神出鬼沒的變換了話題。
北冥即墨眉間一皺,不語。
彷彿不該提,不該說。樂來兮突然心裡很彆扭,他怎麼倒像是個節婦似的?
“她情況如何?”
“……”
“身體很虛,一直躺在榻上,臉色非常差,和她舞劍那日簡直判若兩人。”
“你說什麼?她會舞劍?”
“怎麼?你不知?”
也對!樂來兮想了想,自打過了年,接二連三的出事,皇甫嫣然還沒來得及與他表演。
不過,他這樣子也太期待了吧?
樂來兮心底湧現不悅。
“我去看看她!”
“好!”
北冥即墨抬步走出了幽蘭居,動作快的飛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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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入春以來,位於臨安北部的淮安,小部分地區遭了蝗災,並且愈演愈烈,而今,已經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今日早朝,北冥弘桑大怒,接二連三派出去的督察欽差非但沒有抑制災情,反而讓大批的災民流落到皇城腳下。
符滄酋早已想好對策,只等北冥弘桑點名時刻。
說起來,蝗災每年都有,尤其是淮安。
它地勢較高,氣候偏乾燥,又加之今年入冬以來降水很少,所以,今年的情況才會嚴重一些。
在符滄酋眼裡,這根本不算什麼的,壞就壞在前往淮安的欽差一味的掩蓋災情,結果讓大批流民入京。
符滄酋一二三的想好一系列的對策,可是,令他目瞪口呆的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被北冥司辰搶先了去。
“父皇息怒,為今之計只有先開啟糧倉,在臨安各個災民聚集區施粥救濟,以免引起動亂。”
聽了北冥司辰的話,北冥弘桑的火氣頓時消了大半。
“太子繼續說。”
“是,父皇!除了施粥救濟,還要派醫官前往,以免疫情的發生。另外,讓工部著手搭建一些簡易的棚舍,供災民們居住,等他們穩定下來之後,立即派人前往淮安,分批引導災民回原籍,開倉賑糧。”
大殿沉默許久。
北冥弘桑輕咳了兩聲,他怎麼從沒發現,他的這個長子,也能這般讓人刮目相看。
“還有嗎?”
眾人很意外,北冥弘桑又來了句。
“……”北冥司辰沉思片刻,“兒臣認為,還要在災民聚集的各處張貼皇榜,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