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地去報告。
“呵……信不過我啥?”他笑逗。
“信不過你的人品。”
“我倒寧肯自己人品差些,那晚就吃了你。”他手上緊了緊,大手在她腰間一捏。
玟果吃痛,“哎喲”一聲,想起那晚,心猛的跳了一下,臉上醞開了桃紅。“這時候去你府裡做什麼?”
他遲疑地看了看她,跟著神色一定,“給你看樣東西。”
“什麼東西?”玫果也想不出這麼個莽將軍能有什麼好東西值得看,不過回念一想,“聽說你養了只黑豹?”
他雙眉一揚,喜道:“你也會留意我的事?”
玟果一臉黑線,她關心的只是他的黑豹,再說具體點就是隻是關心他地黑豹的毛,“到底有沒有?”
“有,想看?”
“嗯,你當真帶回來了?
對他說是想要它的皮毛,不知他會不會象斷孔雀尾那落?
“就在太子府。”
玟果一聽來了精神,也不吵著要回王府了,自覺的跟著他往太子府走。
到了太子府門前,不遠處官道旁停了輛馬車。
按理在這太子府大門附近不該有閒雜車馬停留,弈風暗暗觀察,細心聆聽,馬車內的人的動靜,不似會武之人,也沒太在意,加上有玟果在身邊,也不想為這些閒事費神,也就沒加以理會。
仍攜著玫果地手步入太子府。
玟果在王府多年,自然也知道這個規矩,也忍不住掃了那輛馬車一眼。
馬車並非官家所有,但也做工精緻,木頭也是用的上好地木料,不是尋常驛站所有。
車窗車簾都遮得嚴嚴實實,看不到車內情景。
邁進大門,回過頭,在大門合攏的瞬間,看見馬車車簾揭開,露出一張如花似玉地面容,卻是妤嬋,心裡頓時一沉,剛才的好心情消散地無影無蹤。
“怎麼了?”他發覺她臉色有變,迴轉頭時,大門已經關合,並沒看見馬車上的情形。
“沒事。”玟果勉強笑了笑,反正是來看黑豹的,其他事與人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抵制著心裡的不快,不露痕跡的慢慢抽出被他握住的手,“你的黑豹在哪兒?”
他在她的手脫前,再次緊緊握住,“跟我來。”隱隱感到她剛才看到了什麼事,才會突然如此,但這時也不便再叫人開門檢視。
拖著她到了書房門外,“不是看黑豹嗎?”玟果迷惑他帶自己到書房做什麼。
“進去便知。”
弈風剛要推門,一個家丁匆匆奔來,湊到他耳邊耳語了幾句。
頃刻間,他神色大變,“你去跟他說,我馬上去。”
家丁急跑著去了。
弈風歉然的對她笑了笑,“你在這兒等我片刻,我很快回來。”
玟果感覺象是被人強行捂了只蒼蠅到嘴裡,就算他再珍惜那個妓子,就算與自己的婚約早晚要解除,但也該分分時間和場合,淡笑著點了點頭,“好。”
弈風顯然不願來人多等,衝著她又笑了笑,轉身朝著家丁離去的方向大步走了。
玟果臉上的笑意瞬間收斂,心裡隱隱作痛,長撥出口氣,反正婚約早晚要解除了,二人並無更多少關係,他要如何又與自己何干?
雖然給了自己很好的解釋,但胸腔內仍燃著熊熊怒火。
與那個人相似的幻覺?去他的……如果當真是他,寧肯這一輩子當尼姑。
推開沉香鏤花雙開大門,書案上的紅燭尚未熄滅,從桌上沒曾收起的卷軸可以看出,此間書房的主人離去時有多匆忙。
剛邁進門檻,一陣風吹過,書案的火頭撲閃了幾下,熄滅了。
玟果皺了皺眉,反手掩上門,將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