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對於我和你是無所謂的啊,我們過得很好啊。這事讓麗敏知道就好,只要麗敏相信大家都在盡力,都在幫她,她就能撐下去。你多擔心我們的米鋪才好,要是沒得米鋪了,我們可怎麼活下去啊。”
濟蘭笑了,“米鋪不會有事的,我們的夥計比其他家的薪水要高,格圖肯那臭小子倒比你我還擔心米鋪些,天天都上門去問那冬梅有沒有處理好。”
江容說,“這種事,我覺得應該不能再明面上判決的,萬一一大堆亂黨有樣學樣,引起天下混亂。我賭十兩銀子不在明面判決。”
濟蘭說,“按說我應該同你賭十兩銀子的,可是聽你說的也有道理,於是同誰賭呢?”
兩人哈哈大笑不約而同的講,“同格圖肯賭吧。”
濟蘭嘆口氣,“妞妞,你看你都沒啥朋友,以前我們過的日子不好過,可是我還有一大堆朋友。”
江容說,“狐朋狗友而已,有什麼值得炫的。再說了,你覺得我應該同哪家的閨女做朋友?”
濟蘭說,“那也是,一般的人家的閨女也就繡繡花,做做家務。官家的小姐也無外乎是多些吟詩作畫的風雅事,這些你都不喜歡。話說我也不喜歡。”
江容笑著問,“那那個五秀小姐呢?”
濟蘭很惆悵的說,“同姓不昏那,不要提她了。對了。最遊手好閒的金平這月底成親,這一茬的哥們只有我還沒有著落。”
看來濟蘭終於開始發春了,江容問,“現在是六月啊,天氣多熱啊。怎麼選這時候成親啊?”
濟蘭說,“他老丈人是個漢人小官,大小舅子也是做官的,張家根本看不起他。他喜歡上人家嬌滴滴的小姐了,天天纏著,現在把肚子搞大了,沒辦法老丈人只好嫁女兒給他了。下月是七月,鬼月接親更不吉利,怕再拖下去更顯懷,只好趕六月了。”
江容哈哈大笑,“他不是個流氓光棍麼,怎麼人家嬌滴滴的小姐就看上他了?”
濟蘭說,“這種事說不好的。說不準張家的小姐就好這一口呢,金平很會哄那小姐開心的,那小姐吱一聲要啥,也不管天寒地凍的金平就分奔去買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就算這混蛋不學無術不當官,咱是旗人,這日子也能過下去。於是就成了。你再看看,大把比五秀長得好看的姑娘,我怎麼就沒看上眼,就對她動了點小心思呢。不過動了也是白動,同姓不婚那,”濟蘭有些傷感,晚熟的濟蘭好不容易動了下心思,居然還不能往下發展。
江容小心地問,“那你想要你老婆什麼樣呢?”
濟蘭沉吟著說,“我能一心一意對她,她得一心一意對我。要穿啥綢緞我都隨她,心儀啥首飾我也買給她。家裡有很多丫頭小廝,她管著家就成,得給我準備好衣服吃食。我們家的老太太挺好的,就是愛抹眼淚哭下子,得順著老太太不能惹老太太生氣。我帶朋友回家去,她也不能嫌著,不準嘮叨,得趕快讓廚房做好酒菜送來。至於長相呢,要我看著喜歡就好。”
江容總結了一下,一就是說長相合眼緣,這個得看,不固定;二是性格得合得來,不能扭捏,的大方端莊,得知情知趣,不能耍小性子,得順著濟蘭;三是孝順,江氏還是比較好相處的,順毛摸就行。江容自動的再加了第四條,就是身體健康,不能是病歪歪的,萬一早死了濟蘭還玩啥深情不二婚怎麼辦,那樣濟蘭也太慘了。
反正濟蘭有錢,長得又好,這些要求其實是容易滿足的。
江容說,“等房子蓋好了,我種的葵花差不多八九月也是開花的時候,正好是氣候最好出遊的時候,到時我邀大夥來玩,你看中哪個了立刻獻殷勤吧。搞定了就託媒人上門提親。差不多年底就得準備娶親了。咱得準備好聘禮啥的。要是急急的找的話,會弄得不體面不好看。我讓仁義老頭幫你籌劃這些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