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有這樣荒謬的想法!”
“不!你為何不敢坦然面對自己的感情,一定要將自己變成一個冷血無情的人?”胤嬌聽見自己的聲音是歇斯底里的狂亂。
胤爵陰沉地冷冷一笑,
“我並沒有刻意把自己塑造成任何模樣,而是我天生就是這樣一個人。”
你說謊!你根本不是這樣的人。
但胤嬌只能在心裡嘶聲叫喊。
不!她不能讓他再如此下去了,她一定要幫兩人衝破這層障礙!
“胤爵,不要再偽裝了,別人不瞭解你,我瞭解!”
胤爵睜大一雙兇惡的眼直盯著胤嬌,“你瞭解我?”他冷冷的眼神中有著一抹輕蔑,“你能有我瞭解我自己嗎?”
胤嬌驚嚇地往後退了幾步。
“胤嬌,木要再做那麼夢幻的白日夢,我不是女人心目中的好男人。”說著,他冷峻的臉上教人找不出絲毫情緒。
“我不相信你的自我評斷,我相信自己的感覺,你不是那種人!”縱使僅剩下一絲氣力,胤嬌也要爭辯到底。
胤爵倏然長笑一聲,聲音低沉而苦澀,“我不想為這種無謂之事和你爭吵。”
說完,他轉身走出房間。
胤嬌忽然發現自己沒有一絲力氣可以喚住他、攔住他,只有眼睜睜地看著他像逃避自己似的奪門而出,然後獨自心碎神傷,沉沉地癱軟在地上,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珍珠般滾滾滑落。
胤爵像逃難似的衝出房間,此刻他的心何其痛,痛得他無法言語。
他無法像胤嬌可以用淚水錶達她的悲憤,他不能!他只能將所有的痛隱在心裡,讓這些無法言喻的痛慢慢地侵蝕他的心。
誰說他冷血、感覺不出來胤嬌對自己的情?她的好,她默默地為自己付出,他完全能感受得到,畢竟人非草木啊!
只是如今所面臨的困局,教他無法敞開自己的心面對胤嬌。
老爹默默的同意和胤極的暗示他完全能體會,只是他不能自私地要胤嬌陪著自己冒這個險,現在他真的很後悔答應讓胤嬌一起前來日本。
這一趟他不理會禹昊碩的善意警告堅持前來日本;其中之一的原因固然是答應禹昊碩一定會親目押送他所訂的貨,另一個重要的因素,是他一定要揪出暗地裡出賣他的人。
他無法原諒在他的軍火王國裡有吃裡扒外的傢伙存在,這會擾亂了他一手建立起來的秩序。
現在他必須面對的不只是身在明處的警察,還有隱在暗處的叛徒,重重的危機在他心中形成一股無形的壓力。
晚餐時,禹昊碩偕夏弄潮出現在胤爵的房間裡,其間氣氛還算和樂融洽。
胤嬌並沒有將下午失控的情緒帶人晚餐,她和夏弄潮恍如姐妹般一直親密地交頭接耳、喁喁噥噥,不時發出隱隱嬌笑,看在胤爵眼裡終於放下心中一顆大石。
胤爵端起面前的清酒低啜一口,“你要的東西已經安全地抵達日本了。”
。
禹昊碩面帶欣然的笑容應道:“關於這一點我完全不擔心,因為我相信你。”
他端起面前的酒壺為胤爵再斟上一杯清酒,“我只是認為你冒險來這一趟很不值得,要是真,出了事,你要我如何對你的親人交代?”他語重心長地說。
“我知道這一趟是冒險,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胤爵舉起面前的酒杯敬禹昊碩。
禹昊碩以禮回禮,也端起面前的酒杯回敬胤爵,“我知道你是重信諾的人,但是你也應該以自身安全為重。”
胤爵鋒利如冰的眼直盯著禹昊碩,嘴邊揚起一抹森冷的笑,“其實我這一趟來日本,除了是為了你所訂的這批貨外,還要查一查到底是哪個傢伙暗地裡出賣我。”
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