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這樣“不咬人的狗”才更恐怖。
人呢?
再回頭哪裡還能看到劉逸清的身影。
你該不會一個人就把外面辣麼多守衛都搞定了吧?
殷焰幾人沒心情再去想剛才那點小插曲,等他們把人都拖到樓下,才看到那壯觀的一幕。
基地內外的樹木體積暴漲,那些枝蔓好像有生命一般在空中揮舞著。
而四處流竄著拿著武器卻惴惴不安的守衛正被枝蔓捲到半空中,越是掙扎越是無法掙脫。
真是盡得莫決商真髓,好一個殺人不見血,劉逸清根本不需要自己出面就能解決這麼多人。
當劉逸清馬不停蹄趕到的時候,就看到綿綿在坑底垂著頭不知在想什麼,而他身邊躺著生死不明的毆天齊。
“決商!”
聽到喊聲,綿綿抬頭就看到劉逸清出現在坑上邊。
那張肅然的臉勾起的唇角彷彿在笑,那是一道劃在他臉上看似遙遠又很親近的痕跡。
有時候語言在特定的環境中顯得多餘,他們不需要說話也知道對方的意思。
劉逸清二話不說,綠光包裹著他和毆天齊,萬幸的是冰女已經將毆天齊的致命傷口都封住,拖了足夠多的時間來救治。
而上方的大樹延長著靈活柔軟的枝幹,將綿綿和冰女兩人纏住一舉帶到坑上方。
貝貝趕緊站了起來,跑到綿綿跟前。
拉起她的手,上面是兩道滲血的擦傷,在白皙嬰兒肥的手臂上很明顯,低沉而頗有壓力的聲音,“受傷了?”
“啊!”貝貝臉越發紅了,一雙大眼好像兔子似地被點燃了紅色煙火,她自己都沒意識到有傷,直到被綿綿提醒才覺得很痛。
應該是剛才地震的時候擦到的,哪有時間去考慮身上痛不痛。
從揹包裡取出繃帶藥水,綿綿的包紮技術因為末日也有十足漲進,拿起消毒水就先抹了一遍,“女孩子身上不應該留疤痕。”
“嘶。”貝貝倒抽一口氣,卻沒有阻止。
她討厭全天下的男人,因為有一個和真愛相親相愛的父親,幼時的陰影從沒消減過,嚴重的時候就是看到男人坐過的位置她都會去消毒。
但決商,卻是除了同伴外的例外。也許這個男人並不是好情人,也不是莫爵那種魅力四射的型別,但他哪怕只偶爾流露出這麼一點溫柔,也彌足珍貴。
因為稀少,才能感覺到他骨子裡的溫柔。
她的眼神如碧波盪漾出溫暖水紋,嘴邊弧度也剋制不住上揚。
這個繃帶她要一直留著,一個月不洗手了啊~(≧▽≦)/~!
這麼一件綿綿並沒有放在心上的事,卻被坑下方的劉逸清收入眼底。
決商,他果然喜歡的是女人吧。
看著不遠處那些被藤條纏上的守衛們,還有四處逃竄的人,那些地下室被關著的普通人,經過之前的變故,不論上邊發生什麼都沒有出來,到是省去他不少精力。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基地才剛建立沒多久,各種設施和防護都沒到位,再加上出其不意想要拿下並沒有那麼容易。
在末日的第一步,總算打下了基礎了。
從一個無名小卒到現在擁有自己的基地,雖然還只是三個月,但卻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
如果只是他一個人,做不到今天這樣的成果,歷史的滾輪,是一起推動的。
“我們,有家了。”
家?
貝貝、宮平、阿幸、冰冰朝著綿綿看去。
是啊,當然是家。
有自己的信賴的同伴,哪裡都是家。
唐凌並沒有隨著劉逸清離開,他趴在倉庫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