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楚,出了什麼事?千秋她去哪了?孩子餓的嗷嗷叫!”
顏敏感覺到不對勁,急匆匆邁下最後幾步臺階,踱步來到客廳。
尚楚一手攥著手機,另一隻手無助地攏了攏頭上的黑髮,怔怔看著顏敏:“媽,千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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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以後,天色暗的很快,半個太陽眼看就要沒入雲層裡。
陸千秋掙扎著睜開眼睛,透過一層殘破的玻璃,望向那窗外昏昏沉沉的天際。
頭很痛,就像被禁了一圈鋼箍一樣難受,記得在她昏迷前,有人用什麼東西砸了她後腦一下,她想伸手摸一摸後腦,這才發現,原來自己手腳都被粗黃的麻繩捆住了。
她環視了眼前,是一個約十平方左右的小屋,四周又潮又臭,棚頂還能看見破碎的瓦片。
她忍著頭痛欲裂的感覺,儘量從潮溼的地面上爬起來,突然碰觸到身後溫軟的物體,“啊!”
她尖叫,發現竟然還有一個人橫倒在她身後面。。。
“丁琪!”
丁琪和她一樣手腳都被麻繩捆綁著,她躬著腰背對她側躺,一頭黑髮散亂,原本白色的毛衣早被泥汙浸透,而她的下身。。。。。。
天啊!
陸千秋大驚,臉色慘白盯著丁琪浸血的牛仔褲,“丁琪?丁琪?”
她喊她的名字,斜躺下來,用手肘觸碰她的腰,可是丁琪大概是因失血過多而處在昏迷中,她怎樣碰她都沒有反應。
她,她小產了。。。。。。
陸千秋害怕,無助,同時又被那粘溼的血刺痛了眼睛,她搖著頭,想起之前與丁琪在她家裡碰面的場景,當時她很傷心,告訴她,她想要做掉孩子,後來又肯求她幫忙,幫她見風建柏一面,她說如今只有一條路能救她的哥哥,那就是用她和孩子的生命來威脅她愛的男人。
她覺得這個女人傻,不只是傻,好像是被誰洗腦過一樣,可是她勸不了她,在她的利場,丁琪會認為她希望她的哥哥永遠坐牢。
之後丁琪不知是什麼原因突然昏倒,她身後不知是誰敲了她一下。。。。。。
千秋閉上眼喘息,可又突然睜開眼,繼續叫丁琪的名字,“丁琪!你醒醒!丁琪!”
“吱拉!”一聲門響——
千秋不再動,猛地一回頭,望向封鎖房間的那扇破舊木門,一箇中年男人,一手拎一個牛皮紙袋,另一手提著一把屠刀,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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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裡裡外外都翻遍了,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
a市熱鬧區一座高階公寓,尚楚帶了人闖進這裡,半個小時前,何心曾調取尚宅通往各條馬路的交通監控錄影,發現陸千秋開車前往的方向正是丁琪名下的這座私人公寓。
到現在,白色路虎車依然停在樓下的臨時車位上,可是公寓裡沒有人,尚楚等人闖進時,大門是從外面落了鎖的。
丁琪已許久不住這裡,所以公寓裡並沒有傭人,隔壁鄰居家也沒有人。
一名保鏢向尚楚彙報情況,其他人仍然在搜,尚楚蹲在客廳沙發前的一隻拖鞋前發呆,一雙鷹眸漸漸微眯起來。
“去找物業,調電梯及走廊還有樓道里的監控,速去速回!”他下命令,將那隻女士拖鞋拾起來。
不知怎地,尚楚腦海裡還原了一個場景,一個在客廳裡穿著拖鞋的女人,突然被擄走,擄走她的人在離開公寓時,拿走了她脫在玄關處的鞋子。
當然,這都是沒有根據的猜測,他心慌地坐進沙發裡,當然並不希望這種猜測是真的,老天保佑他的千秋不會發生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