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沈錦才說道,“這是後宮的事情,又不是瑞王府後院的事情,母妃才不會沾手呢。”沈錦覺得瑞王妃可能會把腰牌直接讓人送到太后那裡,而且不是明著送。
被沈錦這麼一說,趙管事也明白了,頓時覺得自己剛剛那話有些犯傻了,開口道,“那在下告退了。”
“好。”沈錦覺得自己有些弄不明白趙管事的想法,點頭說道,“對了,小太監那裡好吃好喝供著,別讓他出門就行。”
趙管事恭聲應了下來,趙嬤嬤笑道,“老奴去送趙管事。”
沈錦點頭,開始和安平商量新絡子的事情,安寧時不時在補充幾句,三個人像是都沒有意識到外面將要發生的血雨腥風。
趙嬤嬤送了趙管事到門口,壓低聲音說了幾句,趙管事點頭,說道,“我知道了。”如今這個趙嬤嬤才是趙管事熟悉的,而剛剛那個滿臉笑容的趙嬤嬤,果然只有在夫人身邊才會出現。
瑞王府中,瑞王妃手裡拿著腰牌看了許久,說道,“翠喜,把我前兩日縫的那個抹額拿來。”
“是。”翠喜恭聲應下,就去找了瑞王妃說的東西。
瑞王妃看向了嶽文說道,“與你們夫人說,我知道了。”
嶽文並不多問,行禮後就退下去了。
翠喜捧著瑞王妃說的那條抹額過來了,瑞王妃看了一眼說道,“找個盒子,把這兩樣東西裝到一起,派人喊了餘嬤嬤來。”
餘嬤嬤本就是太后宮中出來的,當初瑞王妃專門求了來給女兒當教養嬤嬤。
等瑞王妃吩咐完,翠喜就讓個小丫環去傳餘嬤嬤了,而她去選了盒子,來把抹額和那塊腰牌裝在了一起,餘嬤嬤很快就過來了,瑞王妃讓翠喜把盒子交給了餘嬤嬤後,才說道,“就麻煩餘嬤嬤走這一趟了,錦丫頭月份大了,底子也弱了一些,怕是不方便走這一趟了。”
餘嬤嬤一頭霧水卻沒有多問恭聲應了下來,“老奴一定親手把東西送到太后手中。”
瑞王妃應了一聲說道,“翠喜,送餘嬤嬤。”
“是。”翠喜恭聲應了下來,和餘嬤嬤一起給瑞王妃行禮後,就退了下去。
等出了門,餘嬤嬤就低聲問道,“麻煩姑娘與我說句明白話。”
翠喜把事情說了一遍,這才說道,“王妃和郡主都覺得有些蹊蹺,皇后是最重規矩禮節的人,怎會如此行事?”
餘嬤嬤一下子就明白了,確實如此而且也不好直接去問皇后,畢竟誰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是不是皇后派來的,翠喜解釋道,“嬤嬤也是教三郡主的,三郡主生性謹慎小心,如今又有孕在身,永寧伯不在身邊就沒了主意,這才求到了王妃這邊,若真是皇后派人,到時候也請太后……到時候王妃與郡主親自去與皇后賠罪就是了,若不是怕是反而……”
這話說的含糊可是餘嬤嬤卻明白得很,這人不管是不是皇后的,怕是都涉及到了陰私,其實三郡主說好聽點是謹慎小心,說的實在點就是膽小怕事,不過這樣的性子也可以理解,在王府的時候三郡主就不敢多說一句多走一步,像個小可憐一樣,誰知道時來運轉了。
“我明白了。”餘嬤嬤開口道,“請王妃放心,我到時候與宮中的老姐妹聯絡一下。”
翠喜笑著應了下來,直接交給了餘嬤嬤幾個荷包說道,“王妃說,此次麻煩嬤嬤了。”
餘嬤嬤是準備在瑞王府養老的,自然是要表忠心的,直接收了荷包笑著點了點頭,這荷包的東西其實並不是給她的,而是讓她拿到宮中打點的。
等楚修明下朝回到府的時候,才知道這件事,而此時的餘嬤嬤已經到了太后宮中等著太后傳召,餘嬤嬤本身就是太后宮中出去的,太后身邊伺候的有不少都是餘嬤嬤熟悉的,再加上餘嬤嬤送的那些荷包,倒是沒有人為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