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民來到醫院後,便給徐老的“秘書”打了個電話。
徐老自然沒有秘書,不過,這個秘書還真是徐老曾經的秘書。
在徐老高升之後,這個秘書便辭職照顧徐老,同時,還是徐老的白手套。
徐老事發之後,仍舊有大量的查無依據也無法查到的資產,都是在這個秘書的名下。
“李書記!”徐老的秘書來到一樓迎接貴賓,他非常清楚這些老書記的能量。讓他們幫著你賺錢,他們可能不會辦。但是,他們若是看你不順眼,想要壞你好事兒,一個電話就能讓你服服帖帖。
“徐老身體康復得如何?”李承民握手問。
“挺好的!您快上去吧!”秘書笑著將李承民帶進電梯。
徐老的病房不是一般的病房。
雖說是寸土寸金的京城,但是,仍舊有為徐老這樣高位人準備的特殊病房。
走進病房便是一個會客廳,秘書讓徐老坐下時,旁邊的側門被輕輕拉開,徐老看到李承民時,臉上當即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老夥計來啦?哈哈!”徐老笑著走上前。
李承民也站起來,走過去跟他握手,“容光煥發啊!哈哈!”
“容光煥發個啥啊?哈,坐坐坐,咱們都是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人了!也就是仗著手裡有點兒權力、有點兒錢,要不然我這病早他媽沒治死翹翹了個屁的了!”
“很好啊!臉色很好看!精神頭兒也好!哪兒像是生了病的人啊!!”
“比不上你啊!你比我小六歲,我六年前的時候,精神狀態可比現在好多了!在官獄裡待了那麼多年,老了很多啊……”徐老搖了搖頭說。
聽到他提及官獄,李承民就禁不住皺起眉頭,這官獄對於他們這些平安落地的人來說,多少還是有些忌諱提及的。
但是,對於徐老來說,早他媽的無所謂了。
有,也只有恨,對付國安的恨!
“你這事兒,唉……”李承民嘆息著說:“很多人都想象不到的啊。都說刑不上大夫,你這多少有點,唉……”
“你別唉聲嘆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還不是你那個好兄弟付國安啊!不是他的話,老子不可能被查出事兒來!虧我還一首提攜他,你想想…他付國安從副縣長開始,哪一步我不是手把手教他,他哪一次提拔我沒給他使勁兒啊?誰他孃的會想到,他竟然背後給我捅刀子!我到現在都沒想明白這傢伙為什麼會那麼做!”
“真是他嗎?”李承民皺眉說:“我一首有聽說,但是,都以為是他們信口開河,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那還有假!?”徐老提及付國安,臉上的憤怒就無法遮掩,“下刀子最狠的人,就是身邊的人啊!防不勝防啊……”
“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李承民說:“能放下就放下吧。”
“你覺得我是能放下的人嗎?我他媽的跟付國安絕對沒完!”徐老冷聲道:“你也別覺得你跟他感情好就想幫著他說好話,你最好別提,你要提我就把你跟他劃一塊兒去!”
“你……”李承民無奈地搖搖頭說:“不是我說你啊老哥,付國安馬上就是省委書記了。你我都在那角色上幹過,你也該知道付國安以後的力量有多大。這,咱們之間,不用明說了吧?生氣有什麼用呢?”
徐老聽後,便覺得有些心急了。
之前想著能讓穆新飛完成自己的目標,未曾想那個混蛋滿腦子都是他自己的算盤,任務什麼的根本就沒執行。
還有那個崔凱,之前幹事兒那麼麻利,這次碰到個穆新飛竟然那般不用心了?
他甚至覺得崔凱後面還有個人指揮他,但是,細想下來,又覺得是自己多想了。
“行了……不聊他了!一提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