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開始為國家和出口而生產線狀無煙炸藥(同時也生產混合無煙炸藥),曾向諾貝爾提交了這種生產的紅利,這筆利潤相當於他自己的混合無煙炸藥所得的一半左右。就這樣,這位發明家的確為他的發明得到了某些補償;即使在英國的情況也是這樣,只不過這種補償在那裡有限罷了
第二十章 十九世紀九十年代諾貝爾的發明
阿爾弗裡德·諾貝爾雖然於一八九一年正式定居在聖雷莫,但這並不是說,在一八九一年至一八九六年他的晚年期間,他已經安於已得的名譽,或者只是在陽光明媚的地中海休養地消磨時間。這不是他的品性。從他在那裡寄出的很多信件中可以看出,他因工作需要而進行的沒完沒了的奔走,即使現在也不能讓他平靜下來。他訪問了他的工廠和公司所在的幾個歐洲首都和很多地方。巴黎佔了他出訪次數的一半,並且他在那裡逗留得最久。儘管法國政府和報刊對他進行過迫害,他同這座首都仍然有著很多聯絡。他儘可能地避免捲進政治和商業糾紛,但是如果一旦陷入這些糾紛中去了,他也無所畏懼,並且很快地用嘴和筆來進行鬥爭。如果他認為事情不對頭地威脅到干擾他的研究工作時,他還有一手消遁的決竅。他用舊了的能夠捲起來的筆記本和信箋,他自己設計的自來水筆,這在當時肯定是獨一無二的新玩藝兒,以及一隻特製的手提箱,所有這些東西,都曾伴隨他旅行,並且表明他即使在火車、輪船和旅館的房間裡,也都要埋頭於工作。
十九世紀九十年代中期,由法國政府和炸藥龔斷當局演奏的那場對那種遠非無煙的炸藥進行政治宣傳的插曲,已經沉靜下來了。巴布和巴拿馬醜聞的時代已經消逝,使人煩惱的線狀無煙炸藥訴訟案也完結了。這位發明家的巨大商業事務有利地發展著,並且帶來了很大的收入。新的總經理們和獨立經營的公司與卡特爾,分擔了他肩上的許多沉重工作,特別是現在,他已辭掉了所有董事會的職務。
這位以聖雷莫為大本營的花甲老人,已經被他生活中的遭遇弄得疲乏不堪。然而,雖然感到勞累,他卻仍然認為還有很多事情在等待著他去完成。那些急需解決的有興趣的問題,給了他堅持工作的力量。他在這個時候曾經說過:“我斷斷續續地工作著。有時我感到孤戚,然後接著再幹。我常常是那樣工作著,但對於那些我覺得最後必將成功的事情。我會始終抓住不放。”這就是典型的諾貝爾。
這位發明家信任的喬治·費倫巴克,被看作是在多產的巴黎年代一位精通理論的化學家,他不願意離開他的故鄉。因此,諾貝爾允許他領取退休金離職;他又聘請了英國人休·貝克特,作為新的實驗室首席化學家;他的這座實驗室識”為核心概念,提出“批判地思維的”傑出人物才能創造,建立在聖雷莫別墅的大花園裡,是用最新的德國儀器裝備起來的。
在一八九三年,他還聘請了二十三歲的瑞典炸藥化學家拉格納·索爾曼(1870—1948),他是剛剛離開美國的技術工作崗位回來的。實踐證明,這是很重要的一步。索爾曼這位天才,謙虛而又廉潔高尚的人,不僅成為諾貝爾自己所說的:“我的幾名得意的人之一”而且成為他的遺囑的主要執行人。在實現這項使世界受益的異乎尋常的遺囑方面,他是那些有功勞的人之一。他以不倦的努力,常常是在引人注目的情況下,克服了在建立諾貝爾基金會的道路上、以及在接收這份遺囑中所包含的用來授獎的基金方面所遇到許多困難與障礙。他還終生獻身於諾貝爾在很多方面遺留的事務工作。
諾貝爾在聖雷莫建築了一座伸向海里的小碼頭,用來進行炸藥和火器試驗;他在那裡進行了五年高度緊張的工作。諾貝爾生前沒有完成的幾項重要發明的基礎工作,就是在那裡做的;後來,這些發明被別人接著試驗成功,並且在某些重大事件中起了推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