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沒響,反正就算響了他也不怕。
“你瘋啦!”她斥責著。“萬一被看見怎麼辦?你快走啦!”她推著他。
他握住她的柔荑,將它往胸口一貼,溫柔地睇視著她。
她可以抗拒霸道無理的他,卻無法抗拒溫柔的他。
“我想你,你這個沒良心的小騙子!竟然就這樣離開我,半句話都沒有說……”
一盆冷水兜頭澆下。
“你有沒有搞錯?”她掙開他的手,拒絕再被他的溫柔所騙。“你這樣對我,還敢問我為何離開你?難道你要我繼續在你身邊當個傻子,傻傻地當你的情婦?煮飯婆?秘書?”
“你是我的,怎麼可以隨意離去?!”他生氣地瞪視著她。
她也火了起來。“你看你,根本對我沒有真正的感情,卻佯裝成受害者的模樣,還敢登門來指責我?”
“我對你沒有感情?”他不可置信地看著她指控的臉。“這種話你竟說得出口?”
“怎麼說不出口!一個男人若懂得愛女人,他不會要這個女人幫他籌辦婚禮,不會教這個女人在這過程中徹底死了心!”
徹底死了心?
她是嗎?
他害怕起來。“你怎麼不懂呢?我早跟你說過,只要你開口,我就停止婚禮,是你……”
“感情不是交易,致岡。”她眼中凝著淚珠。“我不接受交易式的愛情,我相信我值得更好的。”
“你這什麼意思?我都跟你說得這麼明白了,你還要拒絕我嗎?”他不敢相信第一次對女人敞開心,竟然落得如此下場!
“是的,我不接受交易。”她咬咬下唇,痛苦地說。
“那好,算我自作多情!”他暴躁地一甩頭,就往窗戶走去。
不消幾秒鐘,他已消失在夜裡。
艾瑪再一次跑到致岡家狂撳門鈴,瞿致岡這次懶得抗拒,沒兩下就出來開門了。
“你看你這什麼樣子啊?!”艾瑪受不了地扇了扇,想祛除滿屋子的煙味。“你究竟是怎麼跟願荷說的,為何沒有搞定?”
“她不要我,我有什麼辦法?”他苦笑著。
“她怎會不要你?一定又是你說了什麼混話!你這張嘴這麼硬,脾氣還那麼差,你再也找不到這麼好的女人可以忍受你了。”
“你以為我不想要她回來嗎?可我怎麼軟硬兼施都無法打動她,你教我,我還能怎麼辦?”
他滿身的落寞,再找不到一絲絲“擎天暴君”的痕跡。
“你……最重要的有沒有說?”艾瑪小心翼翼地問。
“什麼最重要的?”他不解。“該說的我都說啦!”
“快,你快說你是怎麼跟人家說的?”艾瑪急了。
於是致岡就把先前兩次的對話說給她聽,艾瑪聽了差點沒當場昏死過去。
“換作是我,我也不會回到你身邊!”艾瑪說。“你都沒有表達自己的感情,她當然會覺得你提的是種交易啊!你什麼時候變笨啦?”
“我沒有提嗎?她應該知道啊,否則我幹嘛大費周章地找她,還半夜爬進她房間陽臺……”
“你爬進人家房間陽臺?”她高聲叫著,隨即在他抗議的眼神下噤了聲。“那你應該知道你失敗在哪裡了吧?”
他皺著眉。“可是現在她鐵定更不想看到我了。”
“你若要自艾自怨,請便!不過我要盡我的義務告訴你,她搭的飛機在兩小時後起飛,這一去可能就不回來了,聽說要移居美國。”艾瑪涼涼地說,還刻意把情況說得更嚴重。
瞿致岡跳了起來。“什麼?!這女人竟敢拋下我……我去逮她!”說著,就衝了出去。
一個小時不到,他就飆到了機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