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再看向第三碟,放在中間的糕點,慕容昭雪伸手指了指:“這碟糕點是十分普通的糯米糕,中間幾塊上面隱隱雕了幾片雲朵的形狀,代表的便是蕭氏一黨,周圍的都沒有雕刻,應該是說我們的人,便是代表了要將蕭氏一黨一網打盡。”
“司徒公子請稍等,容奴婢向郡主通報一聲。”慕容昭雪話音剛落,屋外便傳來銀香的聲音,緊接著傳來敲門聲。
“郡主,司徒公子來了。”
慕容昭雪抬眸,吩咐:“請司徒公子進屋罷,屋門莫關了。”
“是,郡主。”銀香開了門,司徒塵走進主屋,見屋內一眾人,面色不變,笑著拱手:“塵兒見過各位師傅。”
“塵兒叫了這聲師傅,可是要我們傳授與你本事?”琴魁笑著打趣。
司徒塵淡笑,微微佻眉:“若幾位師傅肯,塵兒自是求之不得。”說著,便走到了慕容昭雪的身邊,柔聲問道:“雪兒,昨夜睡得可好?”倒是不顧其餘人在場。
慕容昭雪臉色一窘,若是在別人面前,她倒不在乎,可是現在面前的皆是她最親近的人,自是起了害羞之意。
“司徒塵,你來的正好,方才我們研究了些東西,稍後在馬車上我再與你細說。”見眾位師傅都是笑得一臉打趣,急忙轉了話題,接著道:“商量了這麼久,幾位師傅都餓了罷,剩下的事待昭雪沁湖回來再商議,我們先去廳堂用膳罷。”說罷,率先走向了門口,吩咐:“銀香,讓人將早膳端到廳堂去罷。”
正屋內的幾人正到慕容昭雪這副模樣,都是輕笑出了塊,司徒塵更是,倒是難得瞧見小老虎如此可愛而窘迫的一面。
眾人都是暫且擱下了令人煩心勞神之事,笑著去了廳堂用早膳。
宮中,正上著早朝,慕容淵坐在龍椅上,神情好似有些疲憊,瞧著殿下一眾大臣,揮了揮手:“眾愛卿可還有本稟報?若無本啟奏,那便退朝罷。”
“皇上,臣有本啟奏!”
慕容淵瞧去,見是李丞相,便揮手:“丞相有何事啟奏?”
“啟稟皇上,日前,臣之好友言大人尋女至京,臣幫忙尋訪,得知言大人之女於昨夜進了宮,臣敢問皇上,可有此事?”李丞相已上五十歲,仍就是老當益壯,很是精神,說話亦是渾厚。
只是他的話卻讓慕容淵臉色一變,微微眯眼,瞧著李丞相,過了片刻,便道:“是有此事…”倒是想瞧瞧李丞相何出此問,言素琴是蕭雲寒的人,李丞相此時問出這話,當中定有蹊蹺。
“皇上,那言大人之女乃清白之身……”
“行了,無需再說,朕擇日便會下詔冊封,丞相毋須著急。”慕容淵已然明白了李丞相的意思,眉頭卻是皺了起來,這個關頭,李丞相竟是為蕭雲寒的人說話,莫不是他……
一邊的李公公眼光一斂,閃過濃濃的著急,心中直嘆,這下糟了。
“好了,無其它事稟報,便下朝罷,朕累了。”慕容淵又揮了揮手,直接道。
李公公回過神來,急忙上前,大聲喊道:“退朝!”說罷,屈著身子伸手。
一干群臣急急下了跪,低著頭齊齊道:“恭送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慕容淵搭上了他的袖子,便往正殿外走去了,一路皆是面無表情。
“小李子,讓他們都退下罷,你陪著朕去永安宮。”慕容淵朝著其餘跟著的太監吩咐。
“喳。”李公公應了聲,朝著其餘跟著的太監宮女揮了揮手,便扶著慕容淵往永安宮走去了。
到了較為僻靜之地,李公公瞧著周圍望了一圈,急忙跪下了身子:“皇上,奴才糊塗,請皇上怒罪。”
慕容淵眉頭一皺:“起來說話,出何事了?”
李公公又朝著周圍看了看,知道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