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詩玉拿過紙條,上面清晰地寫著四個大字:七步成詩!
王詩玉暗自嚥下一口氣壓著聲音道:“舒涵,你太抬舉我了!我看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兩個人說話之間,劉啟已經走了過來,伸手把紙條拿在手中,然後笑道:“真雅!舒涵,我看你眉開眼笑的,是不是胸有成竹了?既然如此,就別讓大家久等了,開始吧!”
“等等!主席,我肚子裡哪有多少墨水啊,我筆墨伺候就行了!”
劉啟微笑著把二人請到講臺中間,微微招手就有人端來了文房四寶。王詩玉一見頭都炸了,自己哪裡會寫毛筆字!她望著舒涵苦笑道:“你今天把我拉來,就是為了給大家添點兒樂子吧!”
舒涵裝模做樣地鋪紙研磨,下面立刻鴉雀無聲,王詩玉感到所有的眼睛都盯在自己身上,這個時候落荒而逃不是不可能,只是這樣做連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畢竟這只不過是一個遊戲。可即便是一個遊戲,她也不想敷衍了事,更不想在眾目之下醜態畢露!於是,她鼓起勇氣,屏氣凝神,望著眼前被一個女生緊緊捧在手裡的玫瑰花,微微頷首沉思。轉眼,她抬起頭對舒涵講道:“你來寫,總可以吧?”
一旁的劉啟聞言先笑出聲:“她此時出手,那絕對是這個節目的敗筆!”
劉啟的話音剛落,不遠處的夏遠站起身來,笑道:“主席,如果我來代筆算不算插足啊?”
“只要大家沒意見,我不反對!說實話,我倒覺得這樣雅的節目缺少一手好字還真是遺憾!”
夏遠環顧四周,看著大家期待的目光,便離開座位走上講臺。他接過舒涵手中的筆,試了試墨水,然後對王詩玉微微一笑:“我準備好了!”
王詩玉深吸一口氣,移開目光,緩緩開口:“昨夜春來花枝俏,今朝風過殘瓣飄。豔粉嬌紅作胭黛,留香一縷繞眉梢。”
教室安靜了片刻,繼而掌聲如雷。劉啟流露出驚訝欽佩的目光讚道:“真想不到,咱們學校還藏著你這樣的文人雅士,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可惜,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舒涵得意地道:“其人如詩,其質如玉,王詩玉!”
劉啟重重地點點頭:“實至名歸!”
王詩玉羞紅了臉,連忙擺手:“言過其實了!主席,我們賣弄的差不多了,大家繼續吧!”
劉啟點點頭,王詩玉轉身就要走下講臺,卻被夏遠叫住:“請留步,詩出得有名啊!”
王詩玉微微一愣,而後恍然大悟,隨口便道:“落花韻!”
夏遠聽到這個名字,陡然升起莫名的憂傷,他默默地寫下這三個字收起詩稿回到座位,不時地向王詩玉看去,心裡卻在問自己:“為什麼是落花?為什麼是我來收尾?”
作者有話要說: 求關注!!!!!!
☆、神秘的人
叫聲、笑聲、爭論聲,直到走出學生處,還在夏遠的耳邊迴盪。他用力甩甩頭,卻甩不掉王詩玉像一個與自己毫不相關的人一樣,遠遠地看著自己和一個又一個女生逢場作戲,這個畫面讓他的心中一直縈繞著憂傷。鄧有哲看著鬱鬱寡歡的夏遠,勾住他的肩膀道:“怎麼,剛才這麼多美女迷惑你,還不盡興嗎?!”
夏遠推開他的手臂:“你的眼中,只有打情罵俏!”
“這有什麼不好?古人說‘今朝有酒今朝醉’,高興點兒,看你這張臉都影響我的生活質量!走,打遊戲去!”
夏遠不情願地被鄧有哲拖到網咖,在一片廝殺聲中,暫時忘記了心裡的憂傷,忘記了對王詩玉糾結的情感。一場遊戲結束,鄧有哲滲出了汗水,他一邊脫掉外套一邊道:“痛快吧,人,就得這麼活著!你說你,長得風流倜儻幹嘛活得那麼憋憋屈屈!你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