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裡看到趙臻像個保姆一樣地忙來忙去,周杉就笑,道,“你養昶昶的時候,也沒見你有這麼忙上忙下的時候。”
趙臻在換衣間裡邊穿衣服邊不介意地回答周杉,道,“養女兒總是要各種顧忌的,而且昶昶脾氣比張洹還差,這兩個,沒什麼可比性。”
周杉便笑,也不好再說什麼。
張洹從隔間裡出來,正遇到周杉和戚常興去找隔間洗澡,他對他們點頭打過招呼,便到趙臻身邊來,和他小聲說話,戚常興進隔間時,又朝外看了一眼,正看到張洹在趙臻耳邊說話,似乎是親上去了一樣,不知怎麼,他心裡挺難受,但是也只能露出笑容來,心中滋味難明。
之後,張洹再沒有上場打球,而是坐在一邊沙發上用手機玩遊戲,趙臻坐在他身邊和幾個不常見的友人聊天說話。
甚至之後被邀一起去打保齡球,因他不去,趙臻便也沒有去。
因下午運動量不小,晚飯則是吃了大餐,而且還上了一個雙層的生日大蛋糕。
晚上,走了些人,又來了些人,由周杉安排著去他的場子裡打牌,那些之前沒有帶人來的人,之後還叫了可心的人來陪在身邊。
張洹不喜歡打牌,也不擅長打,他開始還坐在趙臻身邊玩手機,之後也沒有興致了,不知道是誰帶來的情人過來邀請張洹和他們一起過去唱歌,張洹沒答應,直接拒絕了,之後就那樣懶洋洋地靠在趙臻身上睡了過去。
他這目中無人的樣子,趙臻的朋友們倒是不介意的,想他反正只是趙臻的小情人而已,冷淡就冷淡吧,也沒什麼,正好他不招惹人,趙臻還免了心裡起醋勁。
但是,那幾個趙臻朋友帶來的或者是玩伴或者是情人的人,則對張洹這個樣子很不喜歡,覺得他不給面子,而且算是不願意進他們的圈子,大家都是有氣性的人,張洹不樂意搭理他們,他們當然也不願意拿熱臉貼冷屁股,便也就不再邀張洹了。
趙臻打了一陣牌,發現張洹靠在他身上睡了,他對朋友們告了罪,直接將人抱了起來,要了一間房間,便放張洹過去,讓他在床上睡去了。
張洹被他放到床上時才醒過來,但是意識也不是特別清醒,趙臻低頭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柔聲道,“就在這裡睡吧,回去時,我再來接你。”
張洹半睜著眼看了他一眼,把臉埋進枕頭裡去睡了。
張洹心想,本來還想給趙臻單獨慶生的,沒想到事情最後卻搞成這個樣子了,到現在,生日禮物還沒送,看來,也只能第二天才送了。
趙臻把張洹安頓好,才又回到牌桌上去,牌室裡煙霧繚繞,要熬夜打牌,個個都要變成大煙槍。
趙臻還算比較有節制的,知道張洹不喜歡他抽菸,便只叼了支菸在嘴上,很久才點燃,也只吸了兩口便放下了。
還讓服務生去總檯加大了中央空調的抽氣功能,把煙霧全都抽出去。
在牌桌上奮戰到早上六點多,趙臻倒是贏了不少,最後把贏來的都散給那些一直陪到天亮的幾個年輕姑娘了,得來她們一陣高興歡呼。
散場時,別人精神氣倒還好,只趙臻呵欠連天。於是他便被人調侃,說他是不是床上使力太大,通宵牌桌都應付不下來了。
趙臻笑著搖頭,“最近我生活習慣好到不行了,沒有哪天不是十二點前睡的,早上七八點就起床。我家昶昶總是在早上給我來電話,我不這樣調一調,接不到她的電話,她的脾氣我可受不了。”
於是大家就笑,說他不說真話。不過,這也是開開玩笑而已,笑過就算。
散場後,作為東道主的趙臻便送了一群來捧場的友人到停車場,看著他們離開,之後趙臻洗漱一番後,便坐在餐廳裡和周杉一起吃早餐,周杉餓了,他特地要一個廚師起來給他做了一大碗辣辣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