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ldo;故意的是不是？那好，我就直說，跟你通電話的人和我們剛才的提問有關……&rdo;&ldo;喬亮&rdo;臉色陡變：&ldo;這……他……你們真的查出來了？&rdo;這回，他顯然是聽明白了，也證實了分析判斷是正確的。李斌良和秦志劍都不再說話，邱曉明溫和地開口了：&ldo;我們現在不但查清了誰和你通的話，也查清了你不是江泉人，不叫喬亮……對了，如果你現在說實話，還算你坦白自首，不然，我們就再也不問你了！&rdo;秦志劍：&ldo;對，給你三秒鐘，到底說不說，不說，這場審訊就至此結束！&rdo;&ldo;喬亮&rdo;急忙地：&ldo;別別……我說，我說……&rdo;自言自語地，&ldo;既然你們已經查出來了，我現在說了也不算叛徒，你們說得對，跟我通話的是山陽人，叫馬強。&rdo;秦志劍：&ldo;這你就別說了，我們已經知道了。你說說，你跟他通電話時都說了什麼吧！&rdo;&ldo;喬亮&rdo;：&ldo;這……第一次是我給他打的，告訴他事情已經幹成了，他讓我偷偷離開沙場，先扒車，在中途下車，然後坐公共汽車回山陽……&rdo;原來如此。看來，馬強出現在客運站是等著接他。李斌良：&ldo;那麼，第二次電話呢，你們說什麼了？&rdo;&ldo;喬亮&rdo;：&ldo;你們知道，他打第二次電話時，我已經被你們抓住了，沒接！&rdo;秦志劍：&ldo;這麼說，是馬強指使你在沙場整事了。&rdo;&ldo;喬亮&rdo;想了想，&ldo;嗯&rdo;了一聲表示承認。秦志劍：&ldo;你具體說說，他是怎麼指使你乾的，你為什麼替他幹這種事？&rdo;&ldo;喬亮&rdo;吞吞吐吐地：&ldo;這……他就讓我裝成找活乾的民工，混進沙場，弄出點事來，最好有人死傷，我就把支著的柱子弄歪了，然後趁人不注意，就溜了出去……我也不知他為啥讓我這麼幹哪！&rdo;邱曉明：&ldo;那麼，你為什麼聽他的？他給你錢嗎？&rdo;喬亮急忙搖頭：&ldo;不，我不是圖錢，他也沒給我錢。&rdo;秦志劍：&ldo;那是為什麼？&rdo;&ldo;喬亮&rdo;腦袋耷拉下來，不出聲。秦志劍：&ldo;怎麼，又啞巴了？看你這樣子也不傻呀，總不能什麼也不圖為馬強幹事吧？&rdo;&ldo;喬亮&rdo;還是不出聲。李斌良改換了一個問題：&ldo;你從前認識馬強嗎？&rdo;&ldo;喬亮&rdo;抬起頭：&ldo;不認識，在來山陽之前，我從來沒見過他。&rdo;李斌良：&ldo;那麼，你為什麼會聽他的，你是從哪裡來山陽的？&rdo;&ldo;喬亮&rdo;又低下腦袋。秦志劍：&ldo;說話。看來，你又糊塗了，前半截已經算你坦白自首，如果你後半截不說實話，前半截也就白費了！&rdo;&ldo;喬亮&rdo;：&ldo;這……我說了你們可別給我傳出去呀，實話跟你們說吧，是大哥讓我來山陽找馬強的，說他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不要多嘴，也不能要錢，完事後，回去大哥不會虧待我的。&rdo;李斌良：&ldo;你大哥是誰？你的真實姓名是什麼？&rdo;&ldo;喬亮&rdo;又不說話了。秦志劍走到&ldo;喬亮&rdo;面前：&ldo;你怎麼回事啊？我們對你夠意思了，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