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翌的話語未落,轟的一聲,一隻粗大的腳就踢在他的胸膛,霎時間,整個軀體往外飛去。
“噗嗤!”
數口精血噴出,柳翌重重的撞在牆壁上,還未理會身體的情況,立刻跪地叩拜著,驚道:“掌門饒命,掌門饒命…。。”
“哼,給我盯著那個混蛋,要是他離開南安城,立馬通知我。”血無淚冷哼一聲,看也不看柳翌,放下一句話就往後堂離去。
翌日!
在南安城最貧瘠的地帶處,有著方圓十數里貧民住區,當然這些都是一些沒有足夠的錢幣,購買好住宿的修士。在這南安城裡也存在著貧富之分,好的地段都被一些小幫派給建立門戶了,唯獨那片靈氣匱乏的地帶留給瞭如青陽這般修士。
此時,一座荒廢的茅草屋中,四道身形各自盤坐修煉著,周遭匱乏稀少的靈氣,微微的往那茅草屋中飄去。
這四道身影正是吳天豪、青陽等四人,此處倒是寧靜安逸,少有人影出沒。當然,四周都是一些荒廢的茅草屋,即便是有人,也是在刻苦修煉之中。在這裡南安城裡,有實力才有尊嚴的地方,誰不想擁有強大的實力。
當吳天豪來到這裡時,也感到驚訝,這麼繁榮的城市,居然還有如此貧瘠的地方,實為讓人不解。
隨著幾縷稀淡的靈氣吸進體內煉化轉為真氣,吳天豪緩緩的停住了修煉。只是,在吳天豪結束脩煉時,已是有一道身形比他早些結束脩煉,離開茅草屋。
正是由於煩事纏心,無法靜心修煉。他緩步於茅草屋前,最終還是不經意的從懷中掏出一塊剔透的玉佩,目光柔和的凝視著,不禁兩道清淚從眼眶中溢了出來,劃過那已是結痂的臉龐。
吳天豪從茅草屋中走了出來,,見得身軀微有顫抖的青陽,忍不住道:“青兄,有什麼事需要幫忙嗎?”
聞言,在悲傷中的青陽,連忙止住難以抑制的淚水,深深的吸了口氣,螓首輕搖,道:“謝謝,吳兄你已經幫了我一個大忙了。”
被血品極困於陣法,本來就是無生機機會,如今他以個人的力量,把他們三救了出來,這已經是幫了天大的忙。
“青兄,你不怪我沒有把血品極給殺了吧?”吳天豪眼中掠過一抹慚愧之色道。從一開始他也察覺到青陽、血品極二人有著仇恨,倒是不知那仇恨的深度罷了。
青陽臉上泛著淡淡笑容,搖了搖頭,接著緩緩的抬起手,一塊剔透的玉佩靜躺在他手心,聲音略微嘶啞,道:“這塊玉佩是我在六歲的時候,我娘給我做的,裡面刻有我名字,我一塊,青南一塊。”
吳天豪目光落在青陽那玉佩上,仔細的瞧了一遍,果然在玉佩上可有‘青陽’二字。
“你很愛你妹妹吧?”吳天豪望著眼中閃過一絲柔和與憐惜神色的青陽,淡淡的問道。
“嗯,很愛…很愛。”臉龐上轉為有些焦慮與擔憂,接著又道:“我答應過她,要保護她一輩子的,但是我這個做哥哥的卻是沒做好,如今還不知道她的死活。”
“她會沒事的,有一個這麼好的哥哥念著。”
良久後,青陽轉背過身去望著遠方,接著一聲落寂的輕嘆,道:“我想去妖河看看,不管她是生還死,我都要找到,她是我唯一的親人,不想她孤單的流落他鄉。”
吳天豪愣了下,青陽那份兄妹之情,確實讓人敬佩,那股執著、那份愛心。
緩緩的走到青陽身邊,與之並立眺望遠方,數息後,偏過頭看向青陽,只見他有些傷悲卻依舊不言棄的臉龐,有些淡淡的決意,忍不住,衝口而出,道:“妖河聽其名,也應該是一處兇險之地吧?去了,有把握安然無恙的回來嗎?”
“沒有,說不定進去了,永遠都出不來。”青陽平淡的道,臉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