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暴風雨來臨之前的陰霾,眾將校也不敢說話,各自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喘。
忽有巡邏的校尉來報:“啟稟溫候,抓住了一個鬼鬼祟祟的奸細!”
“給我砍了!”呂布的怒火正無處發洩,一拳砸在桌案上怒吼道,“給我剁成肉泥!”
“此人說他是江陵計程車族傅士仁,來見溫候有要事相告,有一樁大功送於溫候。”校尉小心翼翼的請示,唯恐大禍臨頭。
“放你孃的屁!”
呂布果然大怒,拎起桌案上的令箭壺就砸在了校尉的頭上:“我堂堂的九原虓虎,無雙飛將,需要一個阿貓阿狗來送大功?真是氣死我也!把他押上來,老子親手把他剁成肉醬!”
校尉遭到了訓斥,不敢再囉嗦,急忙捂著腫脹的臉頰出了帥帳。見到傅士仁之後先送上一頓老拳:“你祖宗的,老子被你害的慘了,惹得溫候大發雷霆!”
“軍爺饒命,軍爺饒命,你帶我去見溫候,我自會設法說服他。”傅士仁一邊抱頭躲避,一邊向著校尉哀求。(未完待續。)
八百六十九 助你奪回貂蟬
“啟稟溫候,奸細帶到!”
吃一塹長一智,臉頰被砸腫了的校尉遠遠站立,長揖到地向呂布稟奏。頭頂上戴著青銅頭盔呢,萬一呂布再給自己來一下子,至少不會腫脹的像豬頭那樣。
“帶進來!”呂布雙目圓睜,眉毛倒豎,咆哮一聲。
片刻之後,賊眉鼠眼的傅士仁被帶進了帥帳,並沒有像通報的校尉那樣畏首畏尾,而是很有膽量的湊到了呂布跟前,相隔不過一丈左右。
“這奸細有膽量!”包括高順、鄧艾在內的眾將校在心中沉吟一聲,各自靜觀變化。
“小人傅士仁拜見溫候!”傅士仁作揖施禮,倒也不卑不亢。
“嗆啷”一聲清脆的寶劍出鞘聲音響起,寒光一閃,呂布手中已經多了一把佩劍:“不是人?一聽你這名字就是欠砍,今夜老子就把你碎屍萬段!”
“溫候且慢,我有要事稟奏,可助溫候成就大功,風頭壓過朱元璋。”傅士仁並沒有顯得特別害怕,搖擺雙手,示意呂布稍安勿躁。
呂布怒火更勝,像野獸一般低聲喘息:“老子乃是堂堂的無雙飛將,需要你這樣的阿貓阿狗來送功勞?給你一句話的機會說服我,否則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寒光一閃,鋒利的佩劍架在了傅士仁的脖頸上,這一刻他才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
“說!”
呂布手上的力量加重,劍刃已經切入傅士仁的肌膚,痛徹心扉。淡淡的血漬順著脖頸流向傅士仁的胸膛。
“我可以幫你奪回貂蟬!”傅士仁急中生智,來了一句不走尋常路的回答。
“呃?”
滿帳的將校頗感意外。面面相覷,甚至有種想笑的衝動。但卻也無人敢捋呂布的虎鬚,弄不好明年的今天不是這個“不是人”的忌日,反而變成了自己的忌日!
“大膽!”
呂布的臉上一陣火辣辣的感覺,手上的力量加重,直讓傅士仁的脖頸血流如注,但最終還是停止了動作,頹然無力的收了血漬斑斑的佩劍:“你有何本事讓我奪回貂蟬?”
一想到貂蟬,呂布心中的痛苦就難以名狀,用錐心刺骨。痛徹心扉都不足以形容其萬分之一。
這一生,呂布還從來沒有這樣愛過一個女人,就是正妻嚴氏,以及美豔的鄒氏都不及其萬一。哪怕貂蟬已經被薛仁貴搶走了六七年,然後帶到江東入宮成了天子的嬪妃,而且還給劉辯生了一男一女,呂布依舊不能忘懷,在無數個夜晚魂牽夢縈。
七年之前,在王允府上。初次見到十七歲的貂蟬,呂布驚為天人,一見鍾情,拜倒在貂蟬的石榴裙下。
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