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韓世忠的援軍。
金陵朝廷得知黃、蔡謀反的訊息後,派尉遲恭統率由士兵、僧侶、道士等四萬人組成的隊伍渡過長江,順著北岸一路向西。爭取儘早平定蔡瑁的叛亂,奪回濡須要塞。
尉遲恭率部度過長江之後,日行八十里,用了三天多的功夫就抵達了與濡須接壤的歷陽縣城。但面對著濡須山上的長城與東關,卻是一籌莫展,率部強攻了幾次,都被文聘憑藉著險要的地形輕鬆擊退。
自從韓世忠水師與戚繼光水師相繼出征之後,金陵的戰船所剩已經不多。大大小小的樓船、鬥艦、艨艟等加起來,不過也就兩三百艘。而且因為缺少水師將領。所以這些將士更加不擅長水戰,還要留一部分船隻來回渡江,因此尉遲恭的隊伍裡面只有七千水師,乘坐了五十餘艘戰船溯江而上,與尉遲恭的陸軍遙相呼應。
尉遲恭在陸地上的進攻受阻,只好與姚廣孝率領船隊溯江而上。企圖從濡須口進入濡須河,直逼濡須城外,與蔡瑁短兵相接。
但蔡瑁早有準備,率領著麾下一萬訓練有素的水軍,乘坐著百十艘戰艦。在長江上一舉擊潰尉遲恭水師,導致漢軍戰船沉沒二十餘艘,陣亡兩千餘人,最後狼狽不堪的退回歷陽縣境內靠岸。
“哈哈……蔡德珪將軍、文仲業將軍乾的好啊!”
坐鎮濡須城的郭嘉站在城頭,身披青色貂裘大氅,臉上意氣風發,“陛下已經攻破壽春,兵臨合肥城下。而黃祖則鐵索橫江阻截韓世忠,只要你們二人再擋住尉遲恭半月,我曹魏大軍定能擊破合肥,兵臨濡須口。到時便是諸葛亮的援軍抵達濡須,也不足為懼!”
蔡瑁與文聘一起向郭嘉拱手:“呵呵……這一切都虧了奉孝大人的運籌帷幄,有你坐鎮,濡須定然固若金湯,金陵的這些鼠輩不足掛齒!”
郭嘉伸手撫摸著清秀的下頜,目光中透露出驕傲的神色:“兩位言重了,嘉也只是略盡綿薄之力而已。真正仰仗的還是蔡將軍的水戰能力,在江上打的尉遲恭狼狽逃竄,文仲業守住東關,萬夫莫開,嘉只是坐享清福而已。”
“前日聽斥候回報,說韓世忠水師已經抵達赤壁境內,也不知道黃祖能否擋住一段時間?”文聘手撫鬍鬚,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若是江夏被攻破,韓世忠的水師順江而下,直搗濡須塢。我們可就前功盡棄了!”
蔡瑁與郭嘉、文聘並排站立,向西眺望,胸有成竹的笑道:“呵呵……文仲業儘管放心,黃祖用三根鐵索攔住了長江,又在水下佈置了犬牙交錯的暗樁。就憑韓世忠這個武夫,半個月能夠突破鐵索就算他燒了高香。要想再拿下江夏,少說要二十多天的功夫!”
郭嘉雙臂抱在胸前,任憑寒風吹得衣袂獵獵作響:“我大魏傾巢而出,重兵圍攻合肥,半月之內必下!”
“我倒是納悶黃祖是怎麼做到鐵索橫江的?”前些日子得知黃祖的戰術之後,文聘就驚訝不已,此刻忍不住再次向蔡瑁發問。
蔡瑁捻鬚笑道:“正所謂強龍難壓地頭蛇,更何況韓世忠還遠遠算不上強龍,而黃祖卻是地地道道的地頭蛇,土生土長的江夏人。在江夏境內的長江流域用了十幾年的兵,對於長江堪稱瞭如指掌,知道哪裡水流湍急,江面狹窄。再加上江夏境內頗多鐵匠,因此能夠鐵索橫江,並不奇怪!”
城牆上有不識時務計程車兵插嘴搭話:“雖然韓世忠不是強龍,但聽說諸葛亮的綽號叫做‘臥龍’!”
“混賬東西,怎麼說話呢?”蔡瑁勃然大怒,拔劍欲斬這多嘴計程車兵。
郭嘉卻冷笑一聲:“德珪將軍不必動怒,臥龍?我看是是臥蟲還差不多,沽名釣譽,欺世盜名之輩罷了,這一次我就讓他臥龍變成臥床不起的‘臥龍’,一輩子躺在床上,這樣才不負臥龍的名號!”
“哈哈……”蔡瑁撫須大笑,“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