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茶葉,是我在山上採的連翹葉子曬的。”
“呵”沈君輕呵一聲,道:“還真讓我說對了,你的想法就是別緻。”
沈君的誇讚,慕貞自認還是受不起的,正打算說些什麼的時候,趙明哲他們三人回來了。
二茬的四季豆差不多快要成熟了,齊氏看慕貞這些天又消瘦一些了,堅決不要慕貞在下地了,反正現在也不急,他們三個人去地裡,兩趟的功夫差不多就摘完了。
“貞娘,我們回來了,你看這會摘的是現在就蒸,還是……”趙明哲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了坐在那裡的沈君,吃驚的問道:“是你?”
對於趙明哲的出現,沈君也很吃驚,“你怎麼在這裡?”
慕貞看著他們彼此熟稔的樣子,似乎是認識的。
要說沈君和趙明哲,那還真是認識,事情要從趙明哲被慕貞救下的事情說起。
趙明哲從小就知道趙世文是他的殺父仇人,養精蓄銳這麼多年,但是他一個人的力量,壓根兒無法撼動趙世文這顆大樹。
但是他又一直在尋找復仇的機會,直到沈君的出現,讓趙明哲看到了希望。
從趙世文可以做出奪人家產,謀財害命的事就可以看出,趙世文這人做生意自然也是不怎麼幹淨的。
自從沈君在上河鎮開了一家一品堂以後,趙明哲明裡暗裡都在找機會打壓著沈君。
沈君的生意不曉得比趙世文大多少倍,野心自然不比他小。先不說他咽不咽的先,趙世文一直打壓他的這口氣,就說趙世文在想辦法壓制他的時候,他自然也在想辦法吞併著趙世文的滿堂香。
趙明哲對趙世文的事,一直留著十二萬分的關心,當他無意間聽了趙世文說了一品堂的事後,趙明哲就搭上了沈君。
趙明哲和趙世文之間又殺父之仇,沈君自然是相信他的。只是兩人在聯合的時候,被那老奸巨猾的趙世文給察覺了,這才有後面慕貞和何老三仗義就趙明哲這遺失。
對於趙明哲的遭遇,沈君是挺抱歉的,“這件事是我的,疏忽,實在是對不住你。”他要是再留心一點,或許就能在趙世文察覺之前,就把他們母子救走的。
“不礙事,都已經過去了。”沈君說是怪自己,趙明哲自然是不能這麼想的,就趙世文那多疑的性子,他要麼就是讓趙明哲活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要麼就是不給他留活路,就算是沈君出手,也不一定能順利救下他們來。
屋裡有了趙明哲三個人,氣氛就好多了。
沈君見慕貞說要近屋裡給何老三按按穴位,也跟著走了進去。
人家是帶著禮行來看何老三這個病人的,慕貞總不好意思說攔著不讓進吧。
沈君看來一眼床上躺著的何老三,心裡暗自感嘆道:看來慕貞對他相公還真是好,就算是受傷了昏迷在床,但是那男人的氣死比第一次見到他要好了很多。
而且奇怪的是,就算是那人躺在那裡,沈君卻覺得他通體有這一股難掩的氣度。
但是想想這人就是一村夫,沈君搖搖頭,甩掉了這奇怪的感覺,定是因為這女人把他照顧的太好,氣色好些了,才給了自己這樣的錯覺。
看著慕貞在認真的給何老三按著摩,沈君竟覺得有些妒忌床上躺著的這個男人,“你對你相公倒是好,他都成這樣了,你還不離不棄的,並且照顧的這麼仔細。”
慕貞頭也沒抬的道:“你也說了,他是我相公,不管他成什麼樣,照顧他都是應該的。”
慕貞和理所應當的話,聽著沈君竟有些憋屈,不願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看著沈君的背影,慕貞深深的呼了一口氣,除了生意,她還真不曉得和沈君談什麼,又似乎談什麼都不合適。
他出去了,慕貞反而還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