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
……
唉,好戲這就結束了吶。
韓旭一聲嘆息,緊緊了懷中因掙扎而嬌喘連連的洛歆,淡淡道:“你真的想幫老鴇?”
話音一落,見洛歆停止了扭動,一雙杏目直瞪瞪的盯著自己。心下頗為遺憾,剛剛那扭動帶來的異樣刺激就這樣消失了。
“凳子,你們幾個去將蘭桂坊靠岸。”韓旭鬆開了懷中的洛歆,呵呵笑道:“河中的夜色很美,但船還是靠岸比較安全。”
洛歆在柳宜的幫助下,剛剛扶起了老鴇王媽媽,聽得韓旭這話,心下微怒,嬌聲呵斥道:“韓公子怎麼不早點說,若是一開始韓公子就讓船靠岸,打鬥興許早已停止。”
早說?早說了還能有這好戲看?不過,這小妮子生氣的樣子,似乎比“吟溼”還好看吶。
……
“船上的人聽著,立即將船靠岸……”
“船上的人聽著,立即將船靠岸……”
正當皇甫繼勳吱呀咧嘴的緩緩靠近太學生之時,河岸邊傳來了齊聲大吼。
聽得此聲音,楊遂等人頓時大喜,紛紛跑出了船艙。
“鄧兄醒醒,醒醒,是城衛軍,是馬將軍……”楊遂和成彥雄架著剛暈過去的鄧及,興奮的大叫著。
太學生們歡呼了,是他孃的痛哭流涕的歡呼了。
秦淮河夜晚,岸邊的燈火依舊輝煌,輝煌的燈火下一群全是鎧甲的城衛軍正朝著這邊大聲嚷叫。
蘭桂坊緩緩的朝岸邊駛去。
“馬誠信?”皇甫繼勳手舉鋼刀,趕了出來,一見岸邊那年輕的將軍的身影,頓時大怒。
在整個金陵城,能和他皇甫繼勳較勁的,恰恰正是岸邊的那位將軍馬誠信。放眼金陵城,家世比得過他的人,打架打不過他;而打架打得過他的,家世卻比不上他。所以在金陵城,皇甫繼勳可以說是橫著走。
而唯一的例外,就是那位馬誠信。家世和皇甫繼勳相差不大,同時一個是城衛軍統領,一個是御前侍衛統領。論身手,兩人相差也不大,真要追究下去的話,興許馬誠信還稍高一籌。
這些都不要緊,最重要的是,馬誠信偏偏事事和他對著幹。這也正是皇甫繼勳恨透馬誠信的地方所在。隔著河岸,皇甫繼勳是一眼就認出了馬誠信這個死敵。
眼瞅著到手的鴨子就這樣飛了,太學生們站在船頭又跳又叫,倒像是歡呼勝利。皇甫繼勳很是不爽,舉著刀緩緩的靠了上去。他是真的動怒了,一顆門牙,就得用太學生的腦袋來抵。
“皇甫小兒,爾敢?”明晃晃的鋼刀,在夜色下顯得特別的顯眼,馬誠信見此,不由大吼道:“你敢對太學生動手,老子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弓箭手準備。”
“唰……”
城衛軍弓箭手瞬間彎弓搭箭,泛著點點寒光的箭頭,直指蘭桂坊船頭。
太學生們大駭,頓時抱成了一團,紛紛破口大罵:“皇甫繼勳,你大膽,竟然敢對國子監舉刀。”
“今個之事,我們定然稟報祭酒大人,在皇上面前狠狠的參你一本。”
“若你敢動手,岸邊的馬將軍,可以為我們作證,你就等著被砍腦袋。”
……
殺還是不殺?
皇甫繼勳不傻,他知道馬誠信出現之時,自己就已經失去了機會。剛剛只是頭腦犯渾,全是上下的痠痛,讓他情不自禁的拔出了鋼刀。而當場格殺國子監太學生,這事傳出去,就算是憑自己的身份也定然難逃一死。不僅是南唐朝廷,更重要的是皇上,要知道皇上可是剛剛下了來年開科舉的聖旨。
可是,就這樣放過太學生,他怎麼也不甘心。不由手舉著鋼刀,遲疑不決。
“皇甫兄,今個夜色不錯,可惜秦淮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