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地給他添上了一種詭異的妖冶之美,再配上那一襲紅衣,不是夏釋冰會是誰!
我去!程姣姣低咒一聲,還真的是。
“喂。”程姣姣沒什麼同情心地一腳踢在他的腿上。
眼前的男人已經昏迷了過去,根本感覺不到程姣姣的那一腳,他原本是被靠在牆角上的,被程姣姣一踢,上半身便從牆角滑落,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夏釋冰?”程姣姣又抬腳碰了碰他,那微微起伏的胸口證明他還沒有嚥氣,但這樣都不醒,說明他現在昏得很徹底。
“嘖。”程姣姣有些嫌棄地把踢過他的腳尖往地上蹭了蹭,滿是是血,估計傷得挺慘。
程姣姣很想轉身就走,因為她對他的印象很不好,還有過節,但想到這樣一個大活人就在這破巷子裡因為失血過多這麼弱原因給死了,又有些於心不忍。
“行了,算你運氣好。”程姣姣咬了咬牙,從地上拖起夏釋冰,往客棧而去。
“砰砰砰砰!”程姣姣使勁兒敲著門。
“來了來了!”是大成匆忙從廚房裡跑出來的聲音,還有低聲的咕噥,“回來的可真夠快的……”
“姑——”門一開,大成便呆住了,愣愣地看著被她拖著的夏釋冰,“姑娘你這是……”
“是誰啊?”丹雲亦從前頭聞聲而來,看到被夏釋冰身上的血弄得血淋林的程姣姣不由得驚叫一聲,跑過來道:“姑娘你這是怎麼了?”
“不是我的血,你快去準備藥來。”程姣姣吩咐道。
丹雲明顯有些驚魂未定,但還是跑去拿藥了。
“大成,麻煩你幫我一下。”程姣姣轉頭對還在發愣的大成笑了一下,她在路上早就把過夏釋冰的脈了,又餵了一顆護心丹,原本就很淡定,現在到了客棧就更淡定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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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中瀰漫著血腥味,程姣姣利落地剝了夏釋冰的衣服,不由得暗暗吸了一口冷氣。
寬闊健壯的胸膛上被利器劃了一條大口子,深可見骨,手臂上還零落著幾道傷口,但比起胸口上的那一道根本不值一提。
程姣姣繼續往下檢查,在看到夏釋冰褲子上那一條被血染成深紅的口子時不禁眸光一頓,然後眉梢一挑。
雖然沒有正中靶心,但是這刀也砍得……太猥瑣了吧!是想讓他們家斷子絕孫嗎?
大腿內側,不僅砍得人不容易,能傷在那裡的人更加不容易。
程姣姣不禁想到某人那輝煌得引人膜拜的風流史,莫非是在床上的時候?
嘖。
想歸想,程姣姣的手上卻是沒有停,快速將他上身的傷口處理好,然後手指下移搭上他的褲帶,輕輕一動,正要往解開時,一隻血手一把將她的齲�枳プ ��
“住手。”不知何時醒來的夏釋冰惡狠狠地盯著程姣姣。
“我住手怎麼給你治傷啊,放心,我醫術不錯,弄不殘你。”程姣姣給了一個安撫的笑容。
“你……你是女子。”夏釋冰的眸光中閃過一絲不自然。
看著夏釋冰的神色,程姣姣頓悟,道:“大莊主你風流無雙,又不是童子雞,害羞個什麼勁兒。”
程姣姣從小學醫,醫書上說有病不避醫,她師父從來寡言少語也沒有在這方面多教過什麼,所以男女有別什麼的在那裡從來只是聽聽而已,按照她從醫書與話本里得來的結論,只要不翻雲覆雨,其他的百無禁忌。
聞言,夏釋冰的眸中閃過一絲驚愕,想來是沒想到程姣姣一大姑娘能說的這麼直接,但仍是堅決道:“不行。”
程姣姣秀美一挑,“難道你有隱疾?沒事,有的話一塊兒給你治好。”
“你!”夏釋冰氣極,作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