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準你動本宮的人了。”久久未說話的小雪少爺出聲了。
“我一激動就把你忘了,嘖嘖,要不是多年的老對頭,我還真是喜歡你這個樣子呢。”
殘月不理他,轉身就走,管他愛誰誰。
只聽得冷哼一聲,她詫異回頭看去,害怕他真的射箭,那就真的太危險了。
“我現在便要看看你與前世的差距。”
她抱緊小雪少爺,在他即將射箭的時候,果斷護住懷中的孩童。
利箭襲來,出於人的本能,恐懼會使人短暫性肌肉懈鬆,動彈不得。
“小月”小雪少爺一聲驚呼,緊接著感覺左肩一陣劇痛,她的臉血色盡褪,蒼白如紙。
殘月咬牙道:“無恥,欺負一個弱女子有什麼本事?”
小雪少爺連忙用手捂住殘月的傷口,眼底越來越冷,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那個男子也是愣住她為什麼沒有躲閃,難道是自己用力了嗎?
“你,怎麼不躲?”他看著臉色如紙般的殘月,心裡一陣內疚。
“你也看見了吧,我不是你口中的骨蓮,沒有毀天滅地的本領,也沒有從你的利箭下逃脫的本事。你識相的話趕快走,我可是很記仇的一個人,若是不走,待下一次我看見你的時候,老孃就閹了你。”她虛弱的說出這句話已經是筋疲力盡了。
小雪少爺跳出殘月的懷抱,橫在她面前。
“你是不是太放肆了,竟在本宮面前傷她。”
亥時已到,小雪少爺的小身體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增長,轉眼之間,便化回本身。
雪枯打出森寒一掌,怨靈攜伴,五指纏繞的銀絲如有生氣般自生攻擊眼前之人,如同手指般靈活,迅速且利落。
“你”殘月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吐出一個字,終是失血過多暈了過去。
雪枯單手抱起她,用另一隻手放在她的左肩上,把箭取出,緩緩踱著靈力治療傷口。
“她為骨蓮轉世,怎會沒有記憶,沒有靈力?”
“鳳塵,今日本宮不想與你爭鬥下去,若是你再敢傷她一分,我定吞噬你至屍骨無存。”雪枯冷聲說道。
鳳塵本來還想說些什麼,夜空中突然一支菸花綻放,聲音尖銳嘶啞,和訊號一般。
“雪枯,這一世你若是不好好保護她,本君可能隨時會將她帶離你身邊。”這一次沒有笑容,只有無邊無際的黑夜和他周身充滿的殺氣。
雪枯不作答,看著他一點點的走進黑夜中,徹底不見。
“唔”殘月哼了一聲,隨即轉醒。
慢慢的起身,感覺還是有些疼,但是大體上沒事了。
一扭頭看見雪枯坐在桌子上喝茶,“小雪少爺?”她試探性的問一句。
“恩”他平淡的應和一聲。
殘月一下子就懵了,將被子蓋住頭,在床上滾來滾去。
我靠,老孃的身體啊,都讓人看光了。
糾結了一小會,終歸是現代人,一會就看開了。
她把被子拿下來,頭髮已近乎凌亂。
她悶悶的說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是雪枯啊,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小萌娃。”
他輕笑一聲:“那麼我在那時說我是雪枯,你會信嗎?”
她無奈的低下頭,嘆了口氣,第一次完全無意識的就被人看光了。
雪枯看到她悶頭苦臉一副吃了大虧的樣子,悶聲發笑。
他放下杯子,往她的榻上走去。
“你幹嘛?我告訴你,雖然我不小心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但你不至於殺人滅口吧。”她拽著被子往後退。
“誰說我要殺你了。”他坐在榻上輕聲道。
“小月,你說,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