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肯原諒我的嗎?
“呵呵,意外?拿這意外也真讓人噁心了些。還有顧志海你什麼意思!你這麼多年沒在外面亂搞,我就要原諒你嗎?這只是你作為一個丈夫的本分而已!不是你拿來沾沾自喜與我說道的事!”
顧志海一時語塞,自己怎麼說怎麼錯:“那你們怎麼樣才肯原諒我。”
丁佩雲瞥了一眼顧志海,淡淡道:“籤協議!”
“什麼協議?”
“你旗下所有的公司,和不動產,等顧靈十八歲的時候全部交給她。”
聽見這話,第一反應就是拍案而起,大聲反駁道:“她還只是個孩子,連性格都不成熟,怎麼管理那麼大的企業!”
“我是沒有你喜歡的可俞妹妹性格成熟懂事。我也就是瞎胡鬧搞了一個靈啟藝術學校而已。”顧靈一臉諷刺。
“什麼?靈啟是你的?”丁佩雲一臉驚訝,本來提這個要求,自己也覺得牽強,但是為了自己和女兒的利益,才不得不這樣,可沒想到,平時悶不吭聲的女兒給了自己這麼大的一個驚喜。要知道,靈啟可是最近風聲鵲起的藝術院校,自己周圍很多闊太都把自己孩子往裡面送。
顧志海被噎到啞口無言,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吐不出出來。沉默了半天,才咬牙道:“可以。”
本來這時的顧志海只是想著即使顧靈有些能耐,但是總歸是不成熟的,還是得自己握著方向盤。可是卻沒想到,有些事情可不是他想當然的。不過那是後話了。
見他答應,丁佩雲立馬起身,“走吧,去公司籤協議。”
顧志海忙起身跟上。
車內,丁佩雲開著車,顧志海坐在副駕駛上,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討論著公司的事情。
陡然,對話被電話鈴聲打斷,“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顧志海從包裡拿出手機,見是夏可俞的電話,神色緊張的看了一眼丁佩雲,接起電話小聲道:“怎麼啦”
……爸,你說的那個叔叔來接我了,我現在在火車站,你能來送我嗎?”
顧志海生怕丁佩雲聽到電話裡是夏可俞的聲音,用手捂住手機:“我這會兒在開會,我先不和你說了啊,你聽話!”
“夏可俞?呵,你還挺耐煩的。”說完,猛地一個急剎車,開啟車門,踏著高跟鞋進了公司。”
聽著電話裡的忙音,夏可俞無奈的關掉手機,和陪同的人一起上了火車。車外飛速閃過的風景,昭示著她正在漸漸離開她曾經決心紮根在此的城市。
。。。
“你這丫頭怎麼回事,地裡的事你幹完的嗎?田裡的花生你都收了嗎?一天天的,只知道裝病,病怏怏的,賠錢貨,光長得白淨有屁用,在這啊!得會幹活。”
土磚砌的平房裡,散發著濃烈的黴味兒,地面坑坑窪窪,滿是斑駁的牆面早已看不出原來的顏色,已經朽了的木門上,掛著幾個大蒜,一個面色黑黃,雙目渾濁的農婦,穿著灰色長衫,腳上滿是汙垢,踢踏鞋底斷了一半的黑色拖鞋,雙手插著肥腰,手指一下一下的戳著半跪在地上的少女,兇惡的咒罵著。
“我只是想些會兒。”夏可俞半跪在地上,身上穿的早已不是剛來時那條漂亮的連衣裙,而是,打著補丁散發著噁心異味的粗麻半衫,褲子還是被改小的黑色長褲,腳上踩著一雙鞋底都快磨穿的布鞋。原本白淨的小臉,此刻已經滿是灰土,精心修剪的指甲,此刻指縫裡滿是泥汙。手臂上深一塊淺一塊全是被掐扭的烏青。全然沒有了當時純潔小白花的模樣。
一個多月前,她跟著那個據說是顧志海安排來接她的人上了火車,去江南的一個小鎮上避避顧家,可是中途那人帶著他下了火車。她當時還覺得奇怪,還問了句,可是那人說是要轉車,要坐大巴。因為哪個人一路都很客氣,衣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