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化了。”
皇甫秀彥憤然道:
“為一個嚴良,為古前輩賭一口氣,竟要你遭受如此報復,實在不值,嚴良是個什麼角色,我們清楚得很,仗著有這麼一層關係,人死了還在窮攪合,以非作是,胡打濫仗,真令人不平!”
莊翼道:
“你有你的立場,皇甫兄,感謝你的相惜相助,仗義執言,但卻不要由此傷害到你自己,否則,我就更於心不安了!”
皇甫秀彥欲言又止,好一陣,他才輕聲道:
“總提調,我是『一真門』的人,是我們當家的心腹左右,所以,我不能私縱於你。”
莊翼平靜的道:
“我明白。”
咬咬嘴唇,皇甫秀彥接著道:
“可是,如果別人來救你,又在我的力量難以抗拒的情形下,或者,你自己設法脫困生出,那就不是我的過失,我也對得起家門了。”
莊翼笑笑,道:
“當然。”
皇甫秀彥霎霎眼:
“不過,此中尚須有點技巧。”
莊翼慢吞吞的道:
“皇甫兄,你們有幾個人在這裡?”
回望門外一眼,皇甫秀彥道:
“連我一共三個,但那兩位如今躺在床上療傷,根本已派不上用場。”
莊翼悄然問:
“此地距『老龍口』多遠?”
皇甫秀彥道:
“就在『老龍口』近郊……”
莊翼仔細的道:
“距離『老龍口』城內『鯉魚牌坊』,大約有多少遠近?”
估量了一下,皇甫秀彥道:
“不出五里……”
頓了頓,他又迷惑的道:
“總提調,你問這個幹什麼?”
莊翼笑了笑,道:
“皇甫兄,請問一句,我的劍,是在你那裡吧?”
皇甫秀彥道:
“在我那裡,只要時機適宜,自當奉還。”
莊翼放低聲音道:
“有煩皇甫兄取出我的本色劍,旋開劍柄後端的錐頭,裡面淺槽內盛著大約一匙量的淡紅粉末,皇甫兄只要將那些粉末灑於屋外附近,就算成全我了。”
皇甫秀彥望著莊翼,有些莫明奇妙的道:
“這,這算幫了你什麼忙?”
莊翼道:
“其中自有道理,還請皇甫兄偏勞。”
皇甫秀彥道:
“你放心,總提調,我等會一定去辦,但能不能告欣我這樣做到底奧妙何在?”
略略移高平躺著的身子,莊翼道:
“劍柄淺槽內的淡紅色粉末,名叫『七里傳音』,用人的鼻子去聞,它毫無味道,但對一種稱為『小鷂鷹』的異鳥卻特別敏感,這種『小鷂鷹』放飛空中盤旋,只要範圍不超過七里,它都能嗅到『七里傳音』的氣味,指引出正確目標;而『小鷂鷹』的放飛準點便是『老龍口』城裡的『鯉魚牌坊』,距離以牌坊為中心向四方估算,所以我才有先時的幾個問題請教,這樣一說,皇甫兄大約明白了吧?”
一拍大腿,皇甫秀彥道:
“絕,真是絕,總提調,難為你是怎麼想出這個追蹤妙招的?簡直匪夷所思!”
莊翼道:
“這不是我的創作,皇甫兄,這乃是我們祖師爺留傳下來,嘉惠本會弟子的德澤,我有幸蒙受,卻不敢掠美。”
怔了怔,皇甫秀彥疑惑的道:
“聽你的口氣,總提調,你也有家門、在幫口?”
莊翼笑而不答,皇甫秀彥接著道:
“我想起來了,前幾天晚上那幾個麵人,聞說身手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