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濯等在門口,楊孜墨瞧了他一眼走到邊上站定。
孤濯皺了皺眉也跟過去,“你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我上次問過你,你若是有什麼想法我可以替你做主,你說我想多了,如今看來似乎不是這樣。”楊孜墨冷冷道。
孤濯皺眉,“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可以做主。”
楊孜墨聞言不怒反笑,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卻是一如既往的冷淡,“這麼多年了,阿濯你還是這樣什麼都不願意告訴我。”他不知道是為什麼總是想要去懷疑孤濯,明明這個人他是最瞭解的。
說的好像他真的相信他一樣,孤濯也淡淡笑了起來。“我該說的必然會說,而且我不想要麻煩孜墨你。”
楊孜墨眼神沉了沉,問道,“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到底對容綰是個什麼意思?”這個容綰也不簡單,她和崔府的關係絕非是她說的那樣。而她如今和孤濯又這樣不清不楚,他不能容忍一個這樣他無法掌控的因素存在,
“你如果對我說實話,我還是那句,我可以替你做主。”反之。如果他還是和之前一樣,那他就不會手下留情。
孤濯面色也沉了下來,他一雙眸子也是冷冷的直視楊孜墨,“我對她沒有什麼意思。”說出這句話,他不知怎麼的,有點難受。
楊孜墨似乎對這個回答並不意外,他冷冷的笑了起來,“好。”
容綰心中惶惶不安。雖然楊孜墨走了,這會兒還是害怕,那楊孜墨神通廣大。也不知道會不會將她以前的事情查出來,雖然元氏說了,會保護她,可她還是不免擔憂。
孤濯這會兒神情冷峻的走進來,見容綰面色不太好,也沒有再顧慮自己的心思。走過去問道,“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他和你說什麼了?”
容綰說道,“他不知道是怎麼弄到了我上次去造玉佩的畫像。他告訴我說那是北魏年間氏族的族徽。”
孤濯眉頭皺了起來,“你是怎麼回答他的?”
容綰將她和楊孜墨的對話告訴了孤濯。
孤濯沉吟了片刻道,“那枚族徽看似普通,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他最近在查你,你小心些。”
容綰並不知道楊孜墨為什麼要查她,可也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容綰回到崔府的時候,元氏正好和各大房的人說完話,從花廳裡出來。
這些天,容綰已經好的差不多,便和以前一樣給各大內宅的小姐夫人瞧病,因為知道了崔府,又和元氏走的很近,所以在偶爾聽到人家議論崔府的時候,便上了心,不像是以前聽到了這些傳言便是聽過就且過,也算是知道了元氏的難處,
元氏代表崔府,所以元氏若是處境地位尷尬,那崔府便會尷尬,元氏那樣的人,若是自己倒是不會有那麼大的壓力,可若是因為她給崔府帶來了什麼,那無疑是該給她的心上壓重了分量,
而元氏的尷尬地位比容綰在想象中的還要多,朝廷給崔府施壓索要銀兩,如今戰亂,崔府又一年不如一年,同時還要面臨著各大房要求分家的壓力,然後現今又處於西魏東魏交戰的時候,就讓崔府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之中,
這次元氏去東魏談判,傳遞西魏的意思,談判結果失敗了,所以朝廷以這個為由又加重了要繳納的銀兩,
各大官員那裡,也傳出了許多聲音,說元氏並不是真心要幫西魏,元氏有私心等等,這些東西本來就不是元氏想要阻止就會阻止的,而元氏本就身體不好,如今備受壓力又無法解決,就加重了優思,自然而然就病的更重了,
“夫人的氣色這幾天又不好了,切莫太憂心。”容綰跟隨元氏進了堂屋,探完了脈後說道。
元氏嘆了口氣,“唉,我不優思不行啊,崔府如今的狀況你又不是不清楚。”
容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