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宿舍的人告訴我她一直沒回來。我有點著急。
突然想到她一直和楊傑一起工作,他們整天都會在一起,我心裡就有點火。
試著撥楊傑的手機,通了。“哥?這麼晚了,有事?”楊傑問。
我沉默了幾秒鐘,“陸夕和你在一起嗎?”
“恩,她住隔壁,今天回來晚了,就沒回學校。”楊傑解釋。“讓她接電話嗎?”他問。
“如果你覺得不麻煩,請幫我叫一下陸夕。”我儘量對楊傑保持客氣。
我聽到敲門聲和楊傑的說話聲。
估計陸夕還沒睡,她的聲音清醒、乾脆“怎麼了?這麼晚還打電話?”
“你怎麼跟楊傑在一起?我到處找你”我強忍住心裡的妒嫉和猜疑,在電話裡說。
她跟我解釋了今天的情況,“和導師去郊區做調查,本來回來的就晚,路上我們坐的車和人家的撞上了,一直等到警察來處理。回市裡又吃了飯,差不多凌晨了,宿舍回不去了,就住外邊了。”
“導師為什麼總把你和楊傑拉到一起?”我的口氣有點嚴厲,我真的很生氣。如果是跟別人一起我不會介意,可為什麼偏偏跟楊傑在一起?楊傑一直對陸夕念念不忘,儘管現在陸夕跟我在一起了,但楊傑仍是愛著陸夕的,楊傑的心思我太瞭解。
“我們都是他的學生啊,這有什麼不對嗎?”陸夕平靜的說。
“陸夕,你今晚來我這裡睡吧!”我說,語氣不容商量。
“太晚了,我明天去找你好了。”陸夕的語氣依然平靜。
“不,你現在就來。”我不能容忍她繼續和楊傑在一起,想想他們離的那麼進,我就心裡不安。不是對陸夕沒信心,而是對自己沒信心。
“不,我現在要睡覺。”陸夕掛了我的電話,她有時候也很固執。
楊傑的手機再也打不通,我一個人在公寓裡胡思亂想,簡直要瘋了。我必須給自己找點事做,不然我會半夜衝出去,滿北京尋找陸夕。
想到白天的時候胡茵的外甥女胡小晴給我打過電話,要約我一起去酒吧。我太瞭解胡小晴,她的所有心思都寫在臉上,一目瞭然。如果她不是胡茵的外甥女,我也不至於如此對她。以前就和胡小晴上過幾次床,無非是為了羞辱她。
給胡小晴打電話的時候,她還在酒吧徘徊。聽說我很寂寞,她表示馬上來我這裡。
我環視這間公寓,所有地方都有陸夕的痕跡,我不能忍受另外的人來這裡打亂這裡原有的一切。我在附近的賓館開了房間,和胡小晴在裡面鬼混,當我在狂亂的巔峰,腦海裡始終閃現著陸夕的面孔時,我知道自己無藥可救了。
打發了胡小晴,我回自己的公寓洗澡換衣服,我覺得自己特髒,反覆沖洗,總也洗不掉從胡小晴身上粘來的那股臊氣。
一整天都在想念陸夕,和子執一起工作的時候有點心不在焉。子執問我怎麼了?是不是後悔開這家公司?
“怎麼會?我等這一時刻已經等了好多年!”我說。
達文是我和子執新開的公司,目的是用這家新公司頂垮現在父親的公司,讓胡茵和楊傑失去經濟來源,不再過衣食無憂的生活。這也是我報復胡茵的手段之一,我要為我的母親爭取點公平,為什麼胡茵霸佔了我們原本的家庭,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而我的母親卻被迫出國,客死他鄉?
我和我母親所承受的痛苦,我要讓胡茵加倍的償還。
晚上下班的時候,我想要不要去找陸夕,好幾天沒見到她,昨天晚上又鬧的不愉快,真不知道該如何打破僵局?
我下樓的時候,看到胡小晴在我的車上靠著。
“你怎麼在這裡?”我問。
“我想搭你的車回家。”她衝我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