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兒,不得胡說。”南宮離落在不遠處,卻是清清楚楚的聽見了南宮離鳶的話語,急忙走上前來朝著她喝道,再瞧向司徒塵,見他一臉冰寒,心下暗叫不妙,今日是塵與昭雪郡主的大婚之日,鳶兒說出這般侮辱郡主的話語,便是有他在,有父親母親在,塵亦不會放過鳶兒的。
藍公主剛踏進正廳,尋著南宮離落,卻聽得南宮離鳶這般話語,一陣氣憤,推開賓客,走到南宮離鳶面前,猛不急然的給了南宮離鳶一個巴掌。
南宮離鳶原本瞧著司徒塵冰寒的眼神害怕不已,被藍公主打了一個巴掌,方才緩過神來,只覺臉頰一陣火熱的疼痛。
“鳶兒…”南宮夫人也擠了進來,瞧向自己疼愛的女兒被打瞭如此一巴掌,心疼不已,瞧向藍公主,有過一面之緣,倒也識得她,深吸了一口氣,朝著藍公主行了一禮:“這位異國公主,此乃我天月國境界,公主如何能無故摑掌於我女兒?”
藍公主瞧了眼南宮夫人,知她是南宮離落的母親,只是她的女兒侮辱昭雪,實在不能容忍,稍緩了臉色,朝著南宮夫人回道:“夫人的女兒出言不遜,侮辱貴國郡主,藍兒只是代為教訓一下罷了。”
“你…”南宮夫人自是聽到了自家女兒方才的話語,頓時不知如何反駁,頓了頓,又道:“便是如此,那也不必你一個異國公主……”
“啪啪啪——”
南宮夫人的話還未說完,周圍的賓客紛紛倒吸一口冷氣。
司徒塵不知何時到了南宮離鳶身邊,冰寒著俊臉,冷冷的道:“這裡不歡迎你。”
南宮離鳶睜大了眼眸,瞧著司徒塵,而她的兩邊的臉頰已是一片高腫,火辣辣的疼著,心中一陣害怕委屈,淚水便從眸子裡溢了出來,滑至臉頰上,又帶了一陣疼痛,引起陣陣痛呼。
南宮夫人這才發現自家女兒被司徒塵狠狠的打了不知幾巴掌,急忙把南宮離鳶護到了身邊,一臉心疼,瞧向司徒塵:“塵兒,伯母一直將你當做自己的兒子,你為何對鳶兒出這般狠手!”語氣滿是責怪。
司徒塵瞧也不瞧她,冰寒的眼眸直射著南宮離鳶:“今日是輕的,若讓我再聽到有關於雪兒的壞話,休怪我不顧世家情分!”
說罷,一揮袖子,轉身,往正廳外走去了,也不顧正廳裡表情各異的賓客們。
“好了…好了…新郎來不急回新房看新娘子了,大家該吃吃,該喝喝…來,來,來……”司徒家主與司徒夫人原本在另一邊招呼賓客,聽到下人稟報立即趕了來,見自家兒子出了正廳,急忙滿臉笑意的招呼起了賓客。
頓時,氣氛又起來了,正廳內的人雖然心中各有想法,卻也不敢說出來,這司徒少主方才的神情他們都是瞧見了,若是他們敢說這司徒少夫人的閒話,怕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南宮夫人扶著南宮離鳶,瞧向司徒家主與司徒夫人:“賢弟,賢妹,塵兒將我們家鳶兒打成這般,你們今日……”
“夫人…別說了,帶著鳶兒回府罷。”南宮家主也是聞聲過來了,拉住了南宮夫人,沉聲道。
南宮夫人卻是不依,想要與司徒家人理論一番,卻被南宮家主狠狠的瞪了一眼:“夫人難道還不嫌丟人嗎?”
南宮夫人微微一驚,從未見過自家夫君如此神情,想想現在的情形也不便追究什麼,只能忍了去,扶著一臉紅腫,滿眼淚水的南宮離鳶往正廳外去了。
“賢弟,賢妹,是兄長未管教好女兒,對不起了。”南宮家主見自家夫人與女兒離去了,便朝著司徒家主與司徒夫人拱手道歉。南宮家主是明理之人,知道今日乃司徒塵與昭雪郡主大婚之日,鳶兒說出這般話來,實是不該。
“兄長不必如此,無事便好。”司徒家主亦是拱手,笑著道,雖也氣惱南宮離鳶說出那樣的話來,只是她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