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孩子們沒有事了。加上花兒拿來的靈藥,他們很快就都會好起來的。倒是你現在哭成這樣,反而讓孩子們擔心。”
美人兒孃親不好意思的抽出絲帕,揩乾了臉上地淚水。對如花道:“花兒,你送來的藥真的很好呢。沈大夫剛才看過你大哥,說這些藥能讓他們恢復得更快。這不,你大哥服下沒多久就醒來了。”
“那就好。”如花欣慰的道:“我剛從二哥那邊過來。二哥看上去氣色好多了。除了藥,還進了些藥膳呢。倒是娘,您的氣色可不大好,是不是沒有好好休息?”
“是啊,萱兒,孩子們都沒事了,你也應該可以放心去休息一會了。你已經兩夜沒閤眼了,當時孩子危急。我也沒有攔著你。可現在他們都沒事了,你要是再不去休息累出病來那誰來照顧他們呢。”葉希曜也勸道。
“那好吧。我先去看看峻兒,就回房休息。”美人兒孃親似被說動了。先是不捨的看了看床上的長子和女兒,便對丈夫道:“你也一樣沒怎麼休息,過會也去歇一會吧。”
說完就留下了墨苓、墨莞兩個侍女在這邊照看,自己只帶著墨菊離開了。
“墨苓,你去讓葉重請嶽先生過來。”葉希曜吩咐道。
如花想了一會,還是問出了一直擔心的問題:“爹爹,那晚吳王殿下和秦公子地情形怎麼樣?”
這個問題早在她上一趟來葉雲嶸這裡就想找人問了,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人。她關心地其實是救了她小命的秦沐陽有沒有怎麼樣,鳳崇業只是順帶問問。當然這並不是說她就希望鳳崇業有個好歹。而是她一直認定這次地襲擊是衝著他去的。自己兄妹三人只是倒黴的遭了池魚之秧而已。雖不見得想讓他遇到個好歹。但心中還是有點盼他受些皮肉之苦的,不然還真不足以平息她中的怨氣。總不能他這個罪魁禍首自己沒事。自己這些只是不巧與他同路的人倒全都倒黴的非死即傷吧。
“吳王殿下只是受了一點小傷,秦沐陽倒是傷得比較重,聽說有一處從背後刺入的傷很是嚴重。”葉希曜說到這裡時小小的頓了一下,又看了女兒一眼才道:“聽說他那一劍是為了救你才受地。”
他想不明白為什麼秦家地那個小子為了救自己的女兒能把自己地小命給搭上。
如花一聽臉色頓時白了一分,她想起了那個向她衝過來的刺客,想起了那把刀,更想起了那雙第一次看出情緒的鳳眼。是吧,他一定就是在那一刻受的傷吧,他殺了那個殺向自己的刺客而把後背暴露在了其他的刺客的面前。
就在如花為這個突如其來的訊息給驚呆的時侯,她的手上感覺到了葉雲嶸安慰性的一握。這一握也讓她從那惡夢般的回憶裡緩過神來。
葉雲嶸對葉希曜道:“沒錯,那一幕我也看到了。秦沐陽的武功很高,如果不是為了救下花兒,他應該不會受到一劍。當時我被圍得很緊,如果沒有他,花兒恐怕就……”
“那他現在怎麼樣了?”如花急切的問道。
她認識秦沐陽這個人已經有好些年了,只是除了初見時的驚豔,就再也沒有別的更深刻的印象了。因為與他倆混在一起的時候,總是鳳崇業在耍寶,而他是永遠的木樁,只是淡淡的站在一邊起個裝飾的作用。她想不明白,他那樣一個冰雪一樣冷清人的,怎麼看都不像是個會為了救人而讓自己受傷的。
就在葉希曜正想回答的時候,葉重帶著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進到屋裡來了。
見到來人,葉希曜從軟塌上起身相迎。在請這個來人坐下後,葉希曜對兩個兒女道:“嶸兒、花兒,這位是爹爹的朋友嶽滄海先生。”
“嶽叔,小侄有傷在身就不向嶽叔行禮了”葉雲嶸道。
“花兒見過嶽先生。”如花從床沿上起身,坐在檀木椅上的嶽滄海行了一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