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現在到了關鍵的時刻也不會選在這麼熱地天氣進京。所以說這第三個條件很重要,這關係到葉家地將來。記得爹爹那天說的話,你是一個葉家人。”
看著老爹少有地凝重,如花不由得又想到了前些天他與自己說的那些話。想來這次吳王與燕王的事才是個開始,現在京中只怕是暗流湧動波折重重了。想來父親還知道一些不能告訴自己的重要情況,也許真像他說的那樣葉家現在真到了一個關鍵地站隊時刻。不然祖父不會親自進京來處理,還特地想要為此找自己師父來卜卦。只是。難道這種關乎於家族興衰存亡的事情居然會想要去問那虛無飄渺的卦象?
如花沉默了。一時間整個屋裡靜得有些怕人。連美人兒孃親也不知道什麼回到了自己的坐上看著正陷入膠著的父女二人。暗自嘆了一口氣。
陷入左右為難的如花也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老爹剛才地那一席話讓現在的情況好像產生了變化。現在讓她為難的不僅是能不能外出行醫的問題,如果單單只是這個問題她是寧願放棄這個大好的機會,也不願意去強求師父破壞他立下的規律。可現在的情形卻又讓老爹扯上了整個葉家的將來,她就是再怎麼對葉家不感冒,葉家也終究是那個養育了自己十幾年的家。更別說這個家族地命運還關係到了她在這個世上最在乎的幾個人。她毫不懷疑師父的一句話。將會影響到葉家以後地立家之策。她雖不信鬼神,卻相信自己師父的權謀智慧。她甚至認為師父那些所謂的天機,其實就是他權謀智慧的一種體現。
沉默就這樣延續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葉希曜將手中的茶盞喝得見了底,正想再和如花說兩句什麼的時候,如花也終於開口了。
如花思量了半天,道:“師父帶著明言師兄外出行醫,離開京城也有好一段日子了。我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能返回京城,所以我不能答應。”
葉希曜聽到女兒的這一句不由有些失望。又有些欣慰。失望的是她如果不肯答應,父親交待地這件事就要少幾分把握。欣慰的是,她終歸是自己的女兒。如果不是因為重視自己這些家人,她只怕也不會這麼為難,以她的脾性只怕早就一口回絕以謀他圖了。
“再說,就算在祖父來京的這段日子裡師父有回來,我也不能代他答應這種事。”如花咬了咬牙道:“我不會去求師父,不過如果師父回來了,如果我見到了他,會向師父提及祖父這個請求。”
“好,這樣就行了。關於你去醫藥堂的事。你自己安排就好了。把章程定下後再告訴我和你娘一聲就成了。”
葉希曜也知道這是女兒最大的讓步了,他也不忍心再為難她。其實自己對她外出行醫之事並不反對,畢竟救人一命也是為自家積善緣人情,在這種風雲際會的時刻對家族來說也有好處。
提出條件不過是借這個機會提出那個要求罷了。他本來就沒有指望讓她去求無風道長,原本的目地也只是想讓她在道長面前稍稍提及一下,以便在父親親自去見他的時候能有個情面罷了。雖然自己也不清楚無風道長對如花另眼相看的理由,可道長對如花的疼愛在早那年自己上山與他會面時就已經很明瞭了,所以他才會有這個條件。
如花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再想到自己進屋前老爹與美人兒孃親好像正在有話說。便藉著籌劃醫藥堂的事先行離開回自己屋裡去了。
如花達成了自己最大的願望,照裡說應該很高興。可現在的她雖也有達成願望地喜意,更多地卻是在想剛與老爹對話中瞭解到了資訊。
唉,天塌了也有高個的去頂,這葉家有事也自有家中長輩們去操心,自己就算在這裡把頭髮都想白了,也是於事無補地。想明白了這一點,如花就放下心中重擔,開始一心一意的謀劃起自己以後的行醫生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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