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喜歡,不一樣吧……至少,父皇從不與母后談論政事,可父皇卻放心讓你看奏章!”
含之卻笑了:“皇后母儀天下,為皇上解多少後顧之憂,所以天下沒誰能代替皇后在皇上心中的位置。而奴婢,替代不了任何人。”
夏恆卻想到,或許,若換成另一個巧合,此刻眼前的就是另一個人,可,沒有人能讓父皇信任到如此地步。記得那時德妃剛生下皇子,許多人都說二皇子頗像皇上,定也是個極有福氣之人,慢慢的,就開始有人心思活絡,他年少不懂為什麼多了許多偷偷來哄他的宮人,可是有一次被含之姑姑看到,卻很生氣將那人捆了起來,他被帶到皇上面前,問了什麼話已經記不清楚,可是,他記得含之姑姑回話時,父皇全然信任的表情。
而且,幾年前他曾偶然聽到,含之姑姑跟父皇說喜歡太子這個孩子,每日聽他背會兒書很有意思,所以父皇才會每日抽出時間問他一日所學。他不懂,但他知道經常與父皇在一起,對他只好不壞。
夏恆垂下眸子,臉色也慢慢平靜,他手指點著開啟的奏章:“含之姑姑,這裡三年大旱,父皇免了百姓三年賦稅,為何同時還罷免了當地幾位官員?我查過了,他們並無大過錯。”
含之低頭仔細看了奏章內容,走到書架前,抽出其中一本地方誌,翻開遞到夏恆跟前:“此地多種水田,一旦乾旱百姓損失極大,他們若無作為,則容易成害……”
正說著,門口有人傳話道:“皇后娘娘傳含之姑娘去坤寧宮。”
含之猜是為剛才夏恆處理宮女之事,點了點頭:“公公先走,我這就過去。”
轉身,袖子卻被扯住,含之回頭,見夏恆有些擔心的臉:“含之姑姑,是不是母后生氣我的處理方式?我同你一起過去吧。”
“許是皇后想問問太子情況而已。”含之笑著說道,“太子累了就去旁邊榻上休息。”
來到坤寧宮的時候,含之發現門外站著幾個其他宮的宮女,略掃過去,有些地位的嬪妃應該都過來了。
聽到裡面傳出讓她進去的聲音,含之才進去。果然看到兩側位置上坐了好幾位嬪妃,何昭媛林昭媛都在,謝靈姝竟然也在。
皇后卻沒有問太子的事情。似乎傳來她只是為了讓她站著。旁邊的嬪妃許是正巧遇見了什麼,看向她的眼神多是幸災樂禍。
總有按耐不住的人。其中一個與德妃走的較近的婕妤冷笑一聲:“聽說你哄著太子將皇后娘娘派去的人給打發回來了?真是本性難移,哄了皇上不說,如今對太子也下得去手。”
“婕妤這話錯了,皇上臨行命太子監國,奴婢剛好是在御書房伺候,皇上和太子是主子,奴婢有聽話的份兒,何來左右主子的本事?”
“巧言利口。你私下什麼齷齪心思,還真以為瞞得過本宮?”婕妤聲音不自覺略大,指責的同時帶出太多個人情緒。
謝靈姝怎麼會用這樣的人?含之搖頭輕嘆,卻不再接話。
婕妤見含之不說話,新仇舊恨齊齊湧上來,一時說話更不忌諱,說順口時,私下裡抨擊含之的話就要脫口,謝靈姝不經意咳了一聲,雖淡淡卻驚了婕妤一跳。再對上皇后看不出情緒的眼睛,不由一身的汗。
“你胡喊半天,成什麼體統?”皇后先斥責婕妤一句。片刻,又慢慢問含之道,“太子每日來本宮這裡請安都是匆匆忙忙,每日忙許多事著實費心費力的很,他最近進食如何?功課可曾落下?臣子們與太子相處如何……”
含之先撿著夏恆日常生活回答,而後道:“……太傅每日會去考核太子功課,所以未曾落下;奴婢只是在御書房伺候,所以太子與大臣們處理政事的時候是怎樣,奴婢並不知……”
“唔。如此,你先……”
皇后話未說完。謝